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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涓却突然插了一句:“你真的愿意跟着他吗?不是因为他买了你。”
女孩和小贩都愣住了,不知道秦涓为何会这么问。
秦涓抱着胸,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如果你不愿意,我会让小贩放你离开,你可以随便去哪里,做生意也好,种地放牧也行,你是自由的,只要你自己选择。”
女孩没再哭了,沉默了许久,突然伸手握住小贩的手。
小贩欣喜若狂,女孩笑了笑,又看向秦涓。
这就是她的答案。
秦涓长吁一口气,至少这不是一桩强买强卖的事。
“祝你们幸福,我有事要离开了,后会有期。”他转身时捏了捏虎头虎脑的瓦朵的小胖脸。
这一瞬间,他有一点思念松蛮了。
在白天,秦涓以伊文王世子的名义去了这里的衙门,他说他是过来查案子的,他身上有出入内牙的牌子,还有伊文王世子给他的牌子,之前藏在哪里……
学曰曰的,藏在了那个位置。
也别问是哪个位置,就是那个位置……
不得不说曰曰这个方法很管用,几次被收身都没有被收那里。
给小贩的马蹄银是找衙门的人弄的,他说从大都过来遇上了马贼,衙门便给他拨了一笔办事的银子。
现在他要去查狐狐被流放到窝鲁朵什么地方去了,还得去查轩哥的人。
衙门的人本说等他们联系了窝鲁朵北大营的人后再告知他狐狐的情况,让他在城中等候两三日即可,可秦涓执意要自己去,衙门的人拦不住便放行了。
秦涓带着去窝鲁朵北大营的令牌,当夜便出城了。
窝鲁朵北大营距离窝鲁朵有三十里路,秦涓骑马是凌晨时分赶至的。
一夜忙活很是疲惫,将令牌给守营的大人看了之后,得到的不是见狐狐的准许,而是一个士兵说领他去休息。
他一路赶来就是为了见到狐狐,又怎肯愿意去休息。
见他执意要见人,士兵只好说道:“伯牙兀大人不在北大营,被调去其他大营任职了。”
秦涓一听忙问:“哪个大营?我现在就……”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停住了。
他眯起眼,沉声问士兵:“我进营时你们大人不是这么说的。”
“可大人只是让我带你过来休息,他知道狐狐调走了。”士兵连忙解释。
“真的只是这样?”秦涓不信。
士兵点头:“伯牙兀大人确实调走了,在几个月前。”
“他调去哪了?”
“这个就不清楚了。”
秦涓被逼急了提起士兵的衣领,但又意识到不妥,他没说什么放开了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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