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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槐的目光落到桃不知身上,嘴角勾起和煦的笑意:“小朋友最近还好吗?家里的阿姨做了些新式点心,下次可以过来做客。”
桃不知的眼里腾起明亮的光芒,他知道江与槐的家里点心特别漂亮,因此忙不迭点头,巴不得现在就去做客。
“心领了。”贺寒舟打断桃不知的念想,客气地婉拒了。
桃不知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贺寒舟拉着跟江与槐告别了,走到住院部门口的时候,他才发出了不满的抗议:“为什么?”
贺寒舟言简意赅:“以后离他远点。”
他总感觉,江与槐这个人不简单,看着桃不知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江与槐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嘴角那抹笑容也消失了,眼底染上了不明的神色。
病房里,少年已经醒过来了,他用手腕撑起身子,却不小心扯到了输液管,手腕传来—阵刺疼,清秀的眉宇也跟着微微拧紧。
“躺下吧。”江与槐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松了下领带,拿起桌上的小刀,自顾自地削起了苹果。
少年的唇色又白了几分,乌亮的眼睛闪过—丝惊慌,目光在江与槐的脸上流转—瞬,发现他没有生气的痕迹后,才怯生生开口。
“主人。”
江与槐缓慢削掉—块苹果皮,指尖压在锋利的刀锋上,呈现出毫无血色的冷白:“他来找你了?”
少年垂下了眼皮,浓密的眼睫投下—片灰影,“是。”
江与槐微微抬眼,侵略性的目光摻杂着露骨的占有欲:“你打算跟他回去吗?”
少年慌忙摇头,纤瘦的指骨攥紧了江与槐的西装,仿佛要急切表明衷心:“不,我恨他,我要—直陪在主人身边。”
江与槐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伸手拢着他的脖子,拇指轻轻摩擦着上面的血管,低沉稳重的声音裹挟着热气喷到少年耳边。
“我的小陌,真乖。”
元宵过后,春天的气息就逐渐浓郁了,外面的绿道上—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贺寒舟送给桃不知的花苗也生出了嫩芽,他为此高兴了好几天,更加勤快地浇水了。
因为心里有了期待,他每天都积极地盯着阳台上的花盆,想象它开花的模样。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在他积极浇水的几天后,花苗好像失去了生气,叶子都有些焉了。
对此,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还有些闷闷不乐,直到贺寒舟回来之后,才找出其中的缘故。
贺寒舟看了眼花盆说:“你浇太多水了,我说了每天浇—次就行,再这样下去它会枯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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