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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浔转身回礼:“楚浔见过两位王爷。”
“哎呀,浔儿和你父王当年可是一模一样呢。咱们的席面在一处,正好叙旧呢。”
两位王爷盛情邀请,楚浔用余光望望那近在咫尺的戏楼,虽是不舍,却只得跟着两个王爷往另一边走了。
正午时分,大戏开锣。程破空的徒弟唱了几出热闹的折子戏。席间也是酒过三巡。
裕王爷看了一眼伏在案几上的楚浔,讥笑着朝着静王使了个眼色。静王也是一脸不屑。
“汉西王这酒量可是难以和摄政王相提并论呀……”裕王爷笑道。
楚浔在案几下紧紧攥着拳头,好不容易忍过了又一阵心悸,才缓缓抬起头来抱歉道:“浔儿偏居永安,不理时政,没怎么历练过,哪里敢和父王的酒量比。”
“那也不至于三杯就醉了呀……”静王唇角似笑非笑。
楚浔喃喃摇头说:“可能陛下赐的酒太烈了吧。”
话音未落,心里又是一番滞闷的痛,楚浔知道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
此时静王望向空空荡荡的主座,似有难言之隐,想说又不敢说。
楚浔却是感叹道:“陛下真是勤勉,每晚我路过御书房,都是掌灯到深夜。昨夜陛下一定是批阅奏折太过劳累了,今日的大戏都错过了。”
欲王尴尬笑笑,心想那傻侄子斗蛐蛐才是真勤勉。
静王赶忙打岔说:“听闻奕王上京,要重审莺歌儿当年的案子?可是有什么新线索吗?”
楚浔含笑,刻意提高声音说:“案子里的一个稳婆翻供。口供里说莺歌儿姐姐是先中了暗器才坠崖的。这案子要在大理寺重申。”
“哦?”
“啊……”
两个王爷两脸惊诧。周围人不约而同看向楚浔。
“这么要紧的事当年为何没有审出来?可是中了什么暗器?”
楚浔就等着他们问这个问题,他看看左右,刻意犹豫了一下说:“中的是梅花烙,所以……才被压下来了。”
“梅花烙!”两个王爷倒吸两口冷气。
这梅花烙是宦官的独门秘籍,从不外传,世间精于此术的统共没有多少人。
王爷们并不惊讶太监用此方法除掉汉西王府的人,他们惊讶的是这事怎么能被楚浔知道了,而且如今还被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更糟的是,现在这案子的卷宗就放在大理寺。
楚浔暗笑,他们还不知道如今京城争相传阅着话本,把楚家的案子添油加醋都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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