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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沫想抬头,却被男人按住了后脑,耳边是他耐心地诱哄:“尹沫,听话,回南洋等我。”
一室沉寂。
就在贺琛以为自己的劝说起了作用时,尹沫却反口问道:“我这次过来,你得到消息了吗?”
贺琛抿唇没说话。
黎俏的那张黑金钻卡,在帕玛没人敢泄露持有人的行踪。
这女人的意思,送她回去,她还可以再来?
贺琛有点烦了,不是烦尹沫,而是讨厌事情脱离了掌控。
他推开尹沫,直视着她的眉眼,“帕玛不是南洋,你如果出了事……”
“为什么你总认为我会出事?”尹沫困惑地回望着他,“我再差劲,也有自保的能力。”
在大是大非上,尹沫的态度很坚决。
她敢来,必定是做好了共进退的准备。
这时,贺琛烦躁地单手捏着额角,俨然有动摇的趋势,“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尹沫迟疑了片刻,目光悠远地回道:“我在柴尔曼学过。”
贺琛:“……”
这辈子,能让他这么无语的女人,尹老二排第一!
两人安静地坐了一会,贺琛似乎妥协了,重新拉起她的手,眉间恢复了几分轻佻,“宝贝,咱俩该继续算账了。”
尹沫迷茫脸,“什么账?我不是给了你三百万的支票?”
贺琛一阵血气上涌,他定了定神,搂着她收进怀里,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在贺擎面前的表演,是谁教你的?”
尹沫就没有这种使用美人计的脑子。
她要是有那么聪明,他俩的孩子都比商胤大了。
“也不全是表演……”尹沫总觉得贺琛不相信她,想了想,还是如实道:“俏俏说,我装清纯的时候最具有迷惑性。”
俏俏说……
俏俏说……
贺琛当下的反映就想给黎俏打电话,让她以后少教导尹沫这些乱七八糟的。
何止是具有迷惑性,都他妈快迷死他了。
贺琛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她软软的脸蛋,邪笑道:“宝贝,你对清纯有什么误解?”
他的视线自尹沫胸前和细腰一掠而过,哪个清纯的女人有她这种曲线和长相?
尹沫没注意到贺琛的眼神,反而还在思考着贺家接下来的举措。
不到三秒钟,她的脸被贺琛捧住,男人偏头含着她的唇,哑声问:“刚才在酒吧,这段也是表演么?”
尹沫嘴角微张,想问他是哪一段,结果贺琛的大舌就喂了进来,堵住了所有的话。
和酒吧罗马柱不一样,这里是贺琛的私人地盘,夜幕浓郁,孤男寡女,他有些情难自禁地抱着尹沫把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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