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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弯了弯唇角,“那会儿公子没去捶丸,我以为他是故意留在韩姑娘身旁,不过现在看样子是没成。”
“啧,”世子突然睁开眼,坐直了身体,“你有没有觉得,他和韩素娥今天怪怪的?”
“没注意,不过——”沈檀斟酌半天,“——他让棋一事,我总觉着被韩姑娘发现了。”
他微微蹙眉,“世子,你说韩姑娘会不会有些恼了?”
“有可能,”世子缓缓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因为我也不大高兴,她下午也让了我。”
沈檀微讶,韩姑娘为何要故意输给世子?
等等,她竟然能赢了世子......
看出他的难以置信,谢景渊落落大方地承认:“恐怕她的本事不比我低。”
紧接着又微叹一声,含了几分自嘲的笑意,“是我轻敌了。”
见此,沈檀面上柔和一瞬,温言安慰:“世子已经很不错了。”但他很快又不解: “可是赢了不该高兴才是吗?”
谢景渊睨他一眼,露出“你不懂”的表情。
“不清不白地赢,还不如堂堂正正地输。”
闻言沈檀一怔,遂笑笑:“原来是这样。”
“但是,”轮到世子疑惑,“阿淞为何要让她?”
沈檀猜测出什么:“魏公子押的那本画册,好像有些问题,没准公子认为,是个烫手山芋,接不得。”
“这样,”谢景渊了然,想起那本画册,似乎确实有些异样,“派人去打听打听,那本画册究竟有什么秘密......”
马车驶远。
清台巷,黄柏自国公府出来便直奔自己落脚的地方,青渠和墨一在房里候着,一见到他,便开始禀报白日里打探的消息。
“公子,属下查到,昨日大理寺犯人暴毙,听几个狱卒闲聊,似乎是中毒,但仵作没验出来是什么毒。”青渠说完,补上自己的猜测:“属下觉着那人可能是自尽。”
黄柏想不想便否定:“不可能,大理寺羁押重犯,定会事先搜身。”
他问:“他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有的,属下从看押他的一个狱卒嘴里套了话,说除了大理寺提供的饭菜,对方还喝了陈记酒坊的竹叶青。”
“竹叶青?”
“是的,”墨一此时插话进来,并上前一步,双手呈上一个酒坛,“这是属下去陈记酒坊买的。”
黄柏接过酒坛,拔出瓶塞,顿时一股竹叶清香和酒的醇香漫了出来。
“这酒有问题?”青渠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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