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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看着我皱眉问,“陶颜,你怎么哭了?感动的?”
我感动个屁啊,又他妈不是为我准备的?我呛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我从没试过被花海簇拥这么长时间,竟然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我花粉过敏…”
我努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看到陆先生如遭雷劈的表情。
“靠!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我心中一阵mmp,谁TM知道你会整这样一出?
我看见他穿越花海往我这边来,途中踩死了好几只花。
造孽啊!
我突然很想看看条幅上写的谁的名字。
我努力让清醒,用力的去拉条幅上的绳子,泪水模糊双眼的时候我看到了陶颜两个大字。
艹,我不会看错了吧?
火星撞地球了吗?
这一屋子玫瑰花是为我准备的?
还有比这更惊悚的事情吗?
见我还在原地打转,陆先生慌忙把我抱起来往门外走。
“阿嚏!!!”
我一个喷嚏正对着陆先生的脸上。
由于我感冒了的原因,鼻涕有点多…
第9章 梦魇 陆先生消毒进行时。
这是陆先生第32遍冲进卫生间洗脸。
虽然我躺在病床上挂水,但还是细心的帮陆先生数着呢。
尽管我知道他嫌弃我脏,但我的鼻涕又不是502强力胶水,他搞得这样明显,大家都怪难堪的不是吗?
我甚至在想,如果不是来医院,我现在究竟是在陆先生的床上睡觉,还是在陆先生的床上被迫表演自嗨,以供他取乐。
陆先生既然嫌弃我,为毛还口口声声说今天要上我?又为什么强迫我每周至少要和他见面五次以上?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难道陆先生有什么隐疾?比如双重人格之类的?
又或者是老年痴呆,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
况且陆先生和我滚床单的时候,总是特别喜欢吻我。
以前我倒是没发现陆先生有和仇人接吻的癖好。
他每次和我做那种事,只是想故意折磨我,享受那种征服的快感而已。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记得了,陆先生做事时不再那么单调,虽然技术还是很差,但却多了一些小动作让我应接不暇。
他会吻我,会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慢慢搅动,有时候不做的时候也会莫名的缠着我接吻,直到我们都有些呼吸困难,他才肯放过我。
所以我很好奇,鼻涕也是我□□的一种,它和口水究竟能有多大差别?
陆先生这人可真是双标。
相比之下我就好很多,陆先生已经知道我厌恶他了,我就没必要更加做作的表现出对陆先生的嫌弃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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