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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凝拙倒是每年都有参与。一方面支持行业的良性发展,给新人更多的空间和机会;另一方面他也想借这个机会去更多了解到从导演角度出发的电影思维语言。
今年他参与了三个短片的拍摄,每天白天当导演筹备即将开拍的第一部 作品,晚上来给学生导演当演员,连轴转之下,几乎三周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叶峙渊虽然并没有提出异议,但和谢凝拙“约法”里的“不到休假的时间不允许来影视基地”被他默然无视了,每天晚上下班后必然开两小时车来影视基地,早上再花两小时回去医院。
谢凝拙“抗议”过两次,都被叶峙渊撒娇卖萌卖惨的“可是婚礼筹备也是要每天和你确认细节”“婚礼筹备和工作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消解了。
这是最后一天晚上需要参与学生毕业作品的短片拍摄了,看到叶峙渊走进来,谢凝拙淡淡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又专注地投入了拍摄中。
导演叫了“卡”,去看回放,同时和副导演交流着。
谢凝拙向叶峙渊走过来:“开车累了吧?”
“不累。”叶峙渊抬起手。
他很喜欢在两人靠近时,一把圈住谢凝拙的腰拉进怀里,紧贴住自己。
动作强硬,固执,准确,带着绝不落空的强势。
这个时候,如果谢凝拙弯着眼微微侧脸含笑带嗔地看过来,就可以低头在他眼尾亲一亲。
不管在什么场合。
傅益恒曾经因此而笑着调侃谢凝拙:“你们家这位小朋友,是不是太过于自我了?”
“我们家弟弟,确实有些缺点和任性。”谢凝拙语气淡然,眼底却满是笑意,“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是最好的。”
此刻亦然。
谢凝拙任由叶峙渊圈住自己,对注意到他们这一方的眼光视而不见,只仔细看叶峙渊的黑眼圈:“这条我感觉角色间的配合不是太好,应该还要再拍几条,你听话,先去会议室休息一下。”
为了节省时间,谢凝拙借了摄影棚的会议室,每晚直接在会议室开电影筹备的制作会议,每天学生作品的拍摄一结束就去开会。
“我陪你。”叶峙渊眼睛不离谢凝拙,“今天这造型不错。”
谢凝拙穿着民国时期的长袍,头发也是那个时代的标准样式,还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眉眼温润中透出坚韧,惹得叶峙渊舔了舔唇,“我喜欢这个造型,下次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
“在家,你不是喜欢我不穿吗?”谢凝拙接过叶峙渊递来的保温杯,喝了口温度恰到好处的冰糖雪梨汤。
“穿和不穿,有不同的情趣。”叶峙渊抬手擦去他唇角溢出的水渍,“再喝点,我没放多少糖,不胖的。”
听话地又喝了一口,谢凝拙打趣:“情趣?那把上次那件白大褂再拿出来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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