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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观捏着他的手,像是在玩猫的梅花爪,“嗯,我明天就去看房。”
祈无病:“……你这么着急干什么,等我酒吧赚钱了再说,现在还没那么多钱买,得攒攒。”
闻观眼神专注的继续玩他的手,“我买。”
祈无病皱眉,脾气上来了,“房子我买,哪有让老婆买房的道理,别他妈跟我抢。”
闻观的动作停顿了,他抬眼看过来,“你说什么?”
祈无病沉默半晌,“……对不起,我把‘他妈’二字收回。”
闻观放开他的手,往沙发背上靠了靠,“你是不是很怕他?”
祈无病愣了一下,“谁?”
“以前你认识的那个闻医生。”闻观垂着眼。
祈无病的手指动了一下,他看向茶几上的杯子,清水的光映在桌面上,是个浅淡的光圈。
“不怕啊。”他说。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说谎。
但他知道,闻观没信。
“去洗漱,洗完把地上的水拖干净。”闻观扔下一句就起身去了卧室。
祈无病“哦”了一声,问他,“今晚我还睡沙发吗?”
闻观的声音慢吞吞的传出来,“不然你睡阳台?”
阳台上的福哥似乎听到了什么召唤,高傲的迈着步子走过来,伸出前爪碰了碰祈无病的小腿。
表达的含义不明。
祈无病:“……”
第二天,闻观一大早就出门了。
祈无病睡醒后吃完桌上被热好的早餐,收拾了一下就再次去了孤儿院。
刚进大门就看到昨天站门口的男人正在院子里除草。
他穿着一身工装,脸上有道长长的疤。
看见祈无病,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就盯了上去,明显不是在看陌生人。
祈无病没打算搭话,抬脚就要进去,却被挡住了路。
“你是祈无病?”男人问。
祈无病看着他,“你认识我?”
“你怎么没死?”男人这句话问的格外真诚。
祈无病无奈的点头,“命比较硬。”
男人露出一丝诡异的笑,“那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胡焕。”
祈无病点了点头,“哦。”
胡焕拿着那把除草的刀,刀刃很锋利,他不停的在手里晃着,好像随时要戳上来,“你的新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
祈无病看傻逼一样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我用了二十多年的名字是你给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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