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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楚楚和脱了衣服。
当然他有自知之明,这句话放到自己身上也同样适用。
还有他足够感受到了她的真诚,她完完全全的在接纳他,毫无保留。
“舒服吗?”
脊背的汗液在灯光下泛着透亮,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脑中蹦出一个想法,就是她完全可以将另外一个房间给退了。
钟寒烟脑袋昏沉,答不上话。
有力气叫,没力气说话。
邵城的天说变就变,轰隆了几声雷,又下起了雨。上次深夜下雨,闻漠北记得她主动拉自己上了她的床。
“下、下雨了。”
钟寒烟断续着说。
外边下着雨,虽然没淋到自己的身上,可感觉就像是能够给自己降温一样。她现在周身温度的确是高,她难受的要死。
可闻漠北有个习惯,越是她最后难受的时候,他越是吊着人不给。
很缺德。
然后开始讲条件。
比如刚刚他说了句:下次我们换个方式?
管他想什么方式。
全部答应。
总归还有个词叫反悔。
夜深人静,外边下着雨,最适合讲故事。
“我觉得我心理应该不太健康,后来想想,其实我当时是对你有感觉的,但是,起初就比较排斥是真的。因为我从小看惯了我爸妈那样,觉得男女在一起后幸福,很反常。”
“你太幸福了,有叔叔阿姨陪着你长大,我很小就开始寄宿了,只有杨琴会偶尔过去看看我,大多时候是打电话。”
闻漠北指尖绕着她一缕头发丝儿。
听的很认真。
“你之前不太喜欢跟人交流是真的,我当时还想过怎么就看上了个这么无趣的。”
“我哪里无趣?”钟寒烟从他怀里勾起脑袋质问。
“有趣有趣,有趣的很。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在——床上。”的那股劲儿,很棒。闻漠北拉了个大长腔,没把话说完。
钟寒烟往往这个时候就开始不好意思了,闷的一声接不上。
这样的夸奖有点别扭。
“我们的事情我还没敢跟杨琴说。今天我去医院就是看她,她病了,病了很多年。在我知道她病的时候,她就已经病了很长时间了。有时候想想,就觉得心里很闷,很难受,如果他们当初早点给我说就好了,离婚的话,其实我是能接受的,我接受不了的是他们畸形的相处方式。他们都说我不懂事,街坊邻居也都说我不懂事。他们也没多懂事。”
“是——”
“是他们不懂事,他们全家都不懂事。”
闻漠北附和。
她半靠着闻漠北,目光盯着房间一处。
“我不敢跟她提你,也不敢让你去见她,因为我知道她多半是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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