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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既没有肥皂也没有医院,只能有什么来什么了。
苏云咬着牙,忍着痛,尽力地冲洗着伤口,只能力求尽量冲刷干净狼留下的唾液了。
清水冲洗伤口完毕,才是最重要的最痛的部分,白酒消毒。
没有酒精,只有含水的白酒,浓烈的白酒涂抹在伤口上,因为含水量高,蒸发又慢,疼痛像是拉长的凌迟,苏云痛得都快要窒息了。
一阵阵强烈刺激的疼痛,直刺骨髓,好几下,白酒触碰到伤口的瞬间,那一阵激灵的痛直冲苏云天灵盖,苏云都恨不得自己晕过去算了,但是并没有如她所愿,她还是没有痛晕,所以她只能紧紧地咬住嘴里的布条,扭曲着面容生生的挨着,这一次还真的是让她深刻地感受了一把千万针刺的感觉,苏云觉得被咬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疼。
等白酒的劲头缓过去,苏云整个人都虚了……
她无力地吐掉口中的布条,双眼微阖,身子虚弱地靠在柱子上,她微微地喘气,因疼痛激发的生理性泪水汗水,大颗大颗的,不可抑制地从眼眶,从额头上滴落,身前的一小块地板都被打湿了。
看着她疲惫虚弱的模样,夜风心里一阵紧揪,轻声道:“要不,别涂这个了,会疼。”
苏云虚弱地摇摇头,拒绝了,她不是兽人,而是穿越过来的没有抵抗力的普通人,她没有兽人那样强大的自愈力,也没有他们优良的基因,万一伤口感染,或者是狂犬病感染,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她绝对不能就这样放任伤口自由发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能冒险。
苏云靠着柱子,闭着眼睛,稍微喘息了一回儿,又喝了几口温糖水,缓和了情绪之后,又继续拿起防止咬伤舌头的布条,虚弱而坚持道:“不要紧,我不怕疼,万一伤口感染恶化就不好了,夜风,你上药的动作快一些,这样我也能够少痛一次,最好一次性把剩下的伤口上完,这样我就只用忍最后一次了。”
苏云有气无力地交代着夜风,她虽然决意打算一次性上完所有的伤口,但是那股直击灵魂的痛感实在是让人本能的害怕,苏云一想到接下来还要继续上药,身体就忍不住发颤。
看着苏云靠在柱子上不住微微颤抖的模样,夜风很是心疼:“可是这样你会疼的。”
“不要紧,忍忍几分钟就过去了。”苏云虽然怕得发抖,但却还拼命咬牙,坚持着,比起疼个几次死去活来,她宁可一次性痛完。
看见她如此坚持,夜风也就依照办了。
夜风举起装着白酒的碗,浸湿了帕子,动作迅速地上完了剩下的伤口。
一瞬间,苏云再一次感受了酒精带来的猛烈的疼痛,她咬着布条,喉咙嘶哑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声响,汗水泪水混合着大滴大滴滑落,差点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还好,夜风动作够快,几分钟后疼痛快速消散,苏云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终于挨过去了。
接下来她挨着柱子在喘气,夜风则动作轻柔地给伤口敷上止血的草药,然后用裁剪好的布条包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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