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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帝才看了一眼,便冷声将人通通赶去了洗衣局,并说以后只准侍卫近身服侍。

众臣扼腕长叹!

这夜,李砚尘奏折批得很晚,让侍卫去端一碗糖水煮梨来解解乏。

侍卫领命出去,不多时便回来了。李砚尘奏折批得专注,头也不抬就接碗喝下。

东西刚入口,他便皱紧了眉,略顿,又若无其事接着把碗里的东西喝完。

他放下木盅,过了很久,才缓缓抬头看向来人。

白衣斗笠,长剑傍身,风尘仆仆。

怕是幻觉,所以不敢眨眼。

怕认错人,所以一直回想她曾经的容颜。

“我回来了。”那人平静又祥和地说,“皇上可曾想我?”

李砚尘将她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直到体内的药性发作,他才起身,抱住了那个日思夜想夜思日想的女人。

姝楠被扔在了龙椅上,那身着龙袍之人跟着便伏了下来,视若珍宝似的捧着她的脸,用额头蹭着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

“朕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朕有多想……你”

她左耳听漏的字,右耳竟听见了,是……“干”字。

三年,春去秋来燕来又飞走,他等了她三年。

叫他如何不想如何不念?

叫她又如何不想如何不念,这是她的家,她心安之处。

李砚尘浑身燥热,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吻她失了力度,遂咬破了唇,“你哪里来的勇气,敢对我下药!是我从前没能给够你,导致你对我的能力产生误会了么?”

当然不是,姝楠勾着他的龙袍,在逼仄的龙椅上伸手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我一直有个仇想报,那次我因为拔你的剑而着了道,我不喊你,你不给我的模样真讨厌。”

李砚尘愣住,咬牙切齿,“你学坏了。”

她立刻说:“皇上教得好,我也是照葫芦画瓢。”

“那你没学到精髓,还只是个半吊子。”李砚尘挠她脚底,一字一顿,“叔、要、让、你、哭、着、求、饶。”

姝楠没想到他会来这招,痒得骨头都碎了。

药劲太大,李砚尘喘得越发急促,殿中灯火辉煌,他在那烛光里失了分寸,真的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哽咽声。

龙椅上的垫子东倒西歪,那哭声就是一盆满满当当的油,浇得他火势冲天,恨不得把所有的思念和爱意,都注在这火里,毫无保留地传到她身上。

“姝楠,”李砚尘吻着她眼角流下的泪,心疼又无法控制,“朕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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