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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通过蛇阵找回了自信,给他嘚瑟得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陈富贵看了看愁眉苦脸的应琼,再扫了眼扬扬得意的夜奕,一盆温水浇了下来。
“赢得太轻松,并体现不出表弟真正的厉害。”
应琼被这盆温水洗去了淡淡愁绪:怕什么,三个人在一起总会有办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夜奕被这盆温水浇得失去了热腾气,他道:“真的体现不出我高强的武力吗?那我得继续证明自己。”
陈富贵机械地拍了拍夜奕的肩膀:得亏你好忽悠。
被拍肩膀鼓励到的夜奕握着拳,脸上满是阳光。他家大人对他寄予厚望,绝不能让大人失望。
再往前走一小段,三人遇到了蛇洞中的第二个难关——腐水帘幕。
“帘幕中的水都带有腐蚀性剧毒。这种毒既可以溶解法力,也能溶解肉身。法力化乌有,体魄变肉泥。”
应琼如履薄冰,将一小节树枝戳进腐水帘幕中。
不消眨眼功夫,仅触碰到帘幕外围的树枝全数被腐化。
若是她手抽回得晚些,连带着手都会遭殃。
“这么强的腐蚀性,一旦沾到会立即化为一缕青烟。”她的眉头紧锁。
陈富贵观察了一会儿,道:“水帘下落的规模遵循着某种规律。”
应琼也看出一些门道,“下落虽有规律,却难以利用这规律帮助我们度过帘幕。”
水帘分布在蛇洞中的长度是十米,如此长的帘幕不是连续不断地落水。在上一波腐水落下,下一波腐水下落之间,有难以被肉眼捕捉到的一瞬间的空隙。
为了避免有人利用这一瞬间的空隙度过水帘,水帘中设了蜿蜒曲折的小水线。
可以说,在空隙的瞬间穿过十米的蜿蜒水线到达彼岸,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夜奕露出自信的笑容,这次自信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自家大人,他道:“对别人来说确实不可能,但对我表哥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太冒险了。”应琼知道陈富贵身手矫健,这点她在初遇陈富贵时就领教过了。
但穿过腐水帘幕,拼的不仅是速度,还有灵活度。稍有不慎,沾到腐水,直接灰飞烟灭。
陈富贵挑了个好入帘幕的角度,站在帘幕前的一块石头上。
他转身问应琼:“若你有机会单独闯过腐水帘幕,即便可能失误,你还愿意尝试吗?”
应琼是愿意尝试的,她来大荒的最终目的就是拿到烈焰草。
可陈富贵不一样,她宁愿自己冒险。
沉默就是她的答案。
陈富贵看出应琼的抗拒,道:“那为何不愿让我尝试?”
“因为不希望你去冒险。”
陈富贵笑了下说:“应琼,这不是无意义的冒险,我有把握能做到的。不过你为我担心,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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