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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个钩子,一直吊着他,故意惑人。
沈屿和目光幽深,盯着她看了两秒,握着她腰间的手收紧,俯身凑近,低声说:“难受和我说。”
这话没头没尾的,但俞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过他也太大胆,他人还在任家,长辈们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里。
这个认知传来。
俞乜忍着耳朵的红意,横了他一眼,“和你说能怎么样?”
收到视线,沈屿和低睫,目光从她娇嫩的唇瓣上轻轻掠过,流连了数秒后,他忽而抬起手捏着她的下巴,用指腹,带着了点力道,缓慢轻拨了下她的唇瓣。
俞乜眼睫一颤,抬起眸。
沈屿和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盯着她,嗓音却添了暗哑。
“能给你涂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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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后,俞乜留在玄关没出门,但被他这一出勾得,难得有些羞恼。
之后直接把人晾了几天,她也在家休息,时不时出门看茶馆那边的装修情况。
经过陈构这么一闹,街上其他家酒吧对俞乜有点意见的心思也消停了下来。
毕竟陈构都被弄得送进医院了,有这个前车之鉴在,他们当然要命,不敢乱来。
酒吧的生意也没受什么影响,俞乜依旧每天躺在赚钱,很是悠闲。
不过任霖轩那边倒是天天喊着苦,从口腔科换到胸外科,这反差当然是大。
胸外科是高强度的工作,手术时间也是极长的,干得活也是很精细。
任霖轩虽然是麻醉科的实习生,但他每场手术都要跟,随时观察记录着患者的生命体征,及时做好麻醉的调控。
这工作强度和口腔科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一个月下来,他人都累瘦了。
俞乜有时回任家看着他那样子就觉得好笑,“才跟了几天就这样了?”
任霖轩幽怨的看她,“三十五天!”
“三十五天怎么了?”俞乜乐了,“就一个胸外而已,到时等换到急症你不就要哭了?”
“呸呸呸!”任霖轩怕她一语成谶,连忙说:“不会的!”
看着他自我安慰的模样,俞乜敲了下他的脑袋,轻嗤道:“行了,外科也算是给你试试手,以后你要跟的手术什么样的都有,总要习惯的。”
任霖轩长叹了一口气,想起了和沈屿和实习到时候,“早知道我也学口腔科了。”
俞乜挑了下眉:“后悔了?”
闻言,任霖轩看过她的手,哼了一声,“不后悔,我就说说而已。”
俞乜听着他的话,扯了下唇,看他劳累的样子,好心给他解压,“下周等你不值班了,我带你去射击馆玩玩。”
闻言,任霖轩眼睛一亮,“真的?”
俞乜看着前边的电视,闲散问:“我什么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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