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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镜不得不点了油灯,才能看清灶房里面。
与堂屋和两间厢房相比,灶房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还是早上的样子。
灶房并不大,沈镜几步便走完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花猫,甚至叫唤了两声喵喵,也没有得到回应。
原是专心找猫的沈镜,再叫了两声喵喵后,不由想到若是苏攸棠听见他喵喵叫,想必会取笑他一番吧?
随后又收敛了笑意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苏攸棠竟这般影响他了?
自己喵喵叫关她什么事?
现在唯一剩下的地方便是烧火的锅底还没有找,不过花猫还是猫崽的时候,冬天里冷,自己钻到烧锅底被林氏打了一顿后就再也没有钻过锅底。
沈镜对此并不抱希望,但还是尝试着看了看,果然除了草灰没有猫。
只是刚回头就见一双幽绿的眼睛,沈镜瞬间握紧了拿着油灯的手。
若不是想到这双眼睛是花猫的,想来花猫在刺客手里躲过一劫,却命丧他手了。
沈镜伸手去抱它:“弄得这么脏兮兮的,不洗干净就把你扔出去。”
只是他伸手碰到下面的泥土时,察觉到一丝异样。
将油灯靠近,花猫之前待的地方被它刨出一个小坑,上面是干柴,倒是很好的藏处。
只是原本松软的泥土,下面却硬邦邦的,把花猫放到一边,沈镜才伸手拨开泥,露出一块雕花的木。
这花纹沈镜再熟悉不过了,正是筹备婚事前,林氏交到他手中的,那个装着沈家家当的木盒子。
没想到竟然藏在这里?
苏攸棠不是说被她弄丢了吗?
这显然是刻意藏在这里的,所以她一直都在说谎?
沈镜眉头轻皱,一时间并没有声张,将盒子取出来之后,又将泥土盖了回去。
打开盒子,里面的确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与三十两银子,并没有被动过。
沈镜收拾好之后,又取了巾帕把花猫擦干净,尽管如此,花猫腹部的白色毛这会也成了灰色。
沈镜走到东间屋外,便听到了林氏与苏攸棠正在说话。
林氏声音还有些虚弱:“阿棠,自从你与阿镜成亲后,先是阿镜病的卧床不起后又遭遇了贼人将家底抢劫一空……”
林氏气息不足,说了这么几句话便喘个不停,苏攸棠听到这儿,给她顺背的手都有些僵硬。
片刻后问道:“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觉得她是个祸星,都是因为娶了她,沈家才遭了这些难吧?
难不成要赶她走?
林氏咳了一会后,总算顺过了气:“阿棠不要误会,原先我想着你随时侯府的千金,但阿镜是个有前途的,你们也是相配的。
可现在家中没了银钱,阿镜不知何时才能进京赶考,不若让阿镜放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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