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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有二,其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其二,人总是盲目信任自己熟知的领域。这一点有些像某些凶手作案后会把凶器留在身上一个道理,因为他们相信自己身上是最安全的。
这都是苏攸棠可控的原因,而不可控的地方便是她没法子去林氏卧房翻找。
至于阿福,她也没那个胆子。
原主总不能把银子藏在灶房这样的地方吧?
那里除了沈镜不会踏足,林氏和阿福可都是会去的。
而且灶房的柴火都是阿福劈的,也是他搬运的。
苏攸棠觉得阿福虽然面上看起来是个大块头,但心思一定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这般。
所以藏在灶房还不如藏在东厢房。
沈镜看着她不停的忙活,自个儿却悠闲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苏攸棠忙里偷闲瞧了他一眼,越看越生气。
沈镜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嗓音低沉地问:“不服气?”
苏攸棠只敢怒不敢言,绕是心中恨不得扎他小人,却依旧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夫君误会了,阿棠没有。”
沈镜将被子靠在唇边,掩住唇角的笑意:“是吗?为夫还想给你出个主意,看来是不用了。”
苏攸棠顿住:“什么主意?”
“阿棠啊,你有所不知,我自幼与娘相依为命,银子向来都是放在娘手中。
之前银子之所以在我手中,是因为我们成亲的事务繁多,我不认娘太过操劳,所以揽下了所有事情,这银子便也在我身上了。
而且那是我们沈家全部的身家了。”
苏攸棠不明白,不是要给她支招吗?怎么突然说起这话来?
沈镜:“不明白我的意思?”
苏攸棠乖巧点头。
此时沈镜眼中的苏攸棠因为翻找东西,衣裳已经不再整齐,有些凌乱,平日里梳妆整齐的发髻也有些散乱,而此时她的神情竟有花猫有几分神似。
沈镜差点忘了言语,片刻后才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与阿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阿棠,不是我不想宽限你时间。
算起来我们成亲已经有好些时日了,之前我身体一直不适,娘也就没有提起这事。
可我如今身体已经好转,这银子自然也应该归还到娘手中。”
苏攸棠连脸上的假笑也已经绷不住了:“夫君不是要给我支招吗?你确定这不是雪上加霜?”
沈镜做无奈状:“我只想与阿棠说,虽然我们已经商量以后只做表面夫妻,但阿棠有难,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苏攸棠已经想抓着他的衣领大喊:你能不能别说废话?赶紧说解决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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