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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你别……”

“够了。”白笙笙突然激动起来，“我不需要姜汀的谅解，我也不会让她看我的笑话，她以为她是谁？”

“没有傅予宁，她算什么？”白笙笙冷笑着，“靠男人的贱货！”

她现在连带着把傅予宁也恨上了，如果不是傅予宁，凭姜汀根本奈何不了她，她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秦默突然感到无可适从，他从来想过，会从笙笙的口中听到这么粗俗的字眼。

白笙笙感觉到了秦默的震惊，对着他冷笑了一声，“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好像很失望？”

“可你也同样让我失望不是吗？”

秦默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秦默，我不该相信你的。”白笙笙对着他惨淡一笑，一滴眼泪滑落，“你说你会保护我，会帮助我脱罪，会搞定沈涉，这些你做到了吗？”

秦默张了张口，无话可说。

白笙笙似乎在这一刻，突然褪去了伪装，露出了最真实的模样： “带着你的律师走吧，我在娱乐圈这么久，也还算有点积蓄，不会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

秦默哑着嗓子，双目通红，但还是极力按下心中的苦涩道：“这个时候你冷静一点。”

他知道笙笙倔强，不服输，但这个时候不该这么感情用事的。

白笙笙没管脸上的泪水，抬眼打量着秦默，那种冰冷审视的目光让秦默感到无比的难堪，“我就是因为冷静才做出这个决定的，秦默，我以为你会是我的依靠，但事实上我错了，错得离谱。”

秦默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那谁是你的依靠，夏冰阳吗？”

白笙笙心里微微泛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如果我没有遇到你，也许这些都不会发生。”

如果她没有爱上秦默，就不会和姜汀有什么交集，也就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果她没有遇到秦默，兴许她早就离开娱乐圈了，怎么会卷进这些烂事里面呢？

“你这是怪上我了？”秦默觉得这一幕简直滑稽至极。

白笙笙想演戏，他砸钱砸资源，白笙笙讨厌姜汀，他就以公谋私针对姜汀，白笙笙犯罪了，他甚至放弃事业，和他的父亲作对，付出那么多钱，只为了能让她好好的。

就算白笙笙现在声名狼藉，他也毫不避嫌，给她找律师，帮她尽量减刑，可白笙笙拿什么回报他的？

秦默突然觉得很荒谬。

他觉得自己就像在一个噩梦中一般，原本他的生活，原本的白笙笙，都不该是这样的。

——

傅予宁找到姜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坐在长椅上在看广场舞，看的还挺认真，随着节奏下巴一点一点的。

这里的环境太吵闹，傅予宁信步来到了她的身后才被发现，“在这等了多久了？”

姜汀回头，本能地张开双手，傅予宁弯腰顺从地抱住了她，另一只手顺着手臂抓住了姜汀的手腕碰了碰，“怎么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