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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是。

片刻前，走出这边宫殿时，莱菲皇子跟过来，楚涵看到这个还带着女款魔鬼面具的人眼珠子骨碌碌直打转。

“我是康妮.威登指定的裁判，你可以找我主持公道。”莱菲觉得楚涵似乎忽视了他的存在。

楚涵摸了摸他脸上的面具，找到绳子亲手给他摘下来，露出“赫斯”的脸：“果然……”

“让你做主？待会再教我以身相许，或者坑我几十万的外卖？莱菲殿下？”

莱菲笑了：“你还是叫我赫斯吧。这个名字本来就是你给我取的。”

楚涵脸瘫：“莱菲殿下！”劳资是有夫之妇，跟你搞得这么暧昧干嘛？是嫌顾朔的搓衣板威力不够，还是嫌顾朔的武力值不够爆表？

莱菲有些无奈地笑了，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记起来了吗？”

他伸出手，在手心画那个图案。

楚涵也不跟他兜圈子：“五岁之前的事我一点不记得，若真要说记得点什么那就是跟梅姑姑在山上玩的模糊记忆。”

“年满十六岁之前，是不具备刑事能力的，何况是三四岁，所以，那些话你不用放心上！”

莱菲的表情凉了下来，“你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

这话就有点幽怨了啊。

楚涵默默算了算莱菲的年纪，也就比她大了不到五岁，那自己三四岁时，他岂不是不到十岁。十岁的娃懂什么？

但十岁的孩童想法很单纯天真也很执着，孩童时期的美好或者不幸也会影响人一生。

“可事情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样？”反正婚我也结了，你我也想不起来。

这绝对是意识流流氓行为啊，莱菲竟然一时有些气郁。高贵冷漠的脸上笼罩着一层男神才有的神圣不可轻犯的威严。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故意忘记的。做人不要这么小气。”

感觉到楚涵的有意讨好，莱菲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楚涵这才有胆子说道：“那个，你能不能带我去那边舞会？”

自从伊莱公爵指名道姓让顾朔参加舞会，楚涵就打听了很多这个伊莱公爵的事。

虽然说起来西方女性地位挺高，但依然不能逃离男权制度的影响，女公爵的人数自古以来就挺少。如此年轻还没出嫁就被封为公爵，那必然是有很多过人之处的。

而加国的公爵爵位可不是随便封的，那是必须对国家对人民后重大贡献的人才拥有。而这个伊莱从十八岁自愿入伍当兵，在国际战场上做了不少大事，所以才会被封了这个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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