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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腰间不佩玉,但这样,挂于脖颈就是贴身而戴了。

润玉触肤微凉,没一会儿,就染上了她的体温,成了暖玉。

箬竹佩着这块玉入眠,心想,等明日就去跟池惟青解释。

不料,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次日正午时分,还是季似鸢来给她送吃食,发觉人额头滚烫,慌忙请了太医诊脉,服过药后才醒过来。

箬竹揉着昏沉的额穴,蹙眉晃了晃脑袋:“头好晕。”

季似鸢拧了块湿毛巾搭在她额头:“姐姐还说呢,这殿内一个伺候的人都没,任由姐姐发了大半天的高烧,头能不晕嘛。”

箬竹下意识侧头去看窗外日色,金乌已经徐徐西斜,已是快傍晚时分了。

“陛下呢?”她哑着嗓子开口,“来过吗?”

季似鸢打开食盒的手一顿:“没有。我派人去请过了,但去的人连紫宸殿的殿门都没靠近,就被唐进挡在了外头。说是……陛下吩咐过,今日不见任何人。”

箬竹点头,不是什么意外的回答。

池惟青昨晚是有明显情绪波动的,她能看得出来。需要花时间消化或是理明白想清楚的心情,她都能理解。

季似鸢今日熬的是鸡丝燕窝粥,正好适合风寒之人补气。她一勺勺舀着粥,续道:“姐姐你猜后来怎么着?”

“后来?”箬竹狐疑。

“是啊,后来……”季似鸢道,“唐进私底下与我的人说,陛下早朝后提了那个司钰柔去殿中,至今没出来。说什么不见任何人,结果关上殿门就跟旁的女子独处数个时辰之久,而且还是欲加害姐姐的人,真是……”

季似鸢说着撇嘴顿住,似是在想用什么词来形容更合适。待满满一碗粥舀好,也没想出妥当的词语,干脆就简单的“嘁”了声:“难怪总听民间俗语,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话一点都不假。”

箬竹手里被她塞进来暖融融的燕窝粥,抬了眼眸去看季似鸢,欲言又止:“你……”

“你不介意我的身份?”

“姐姐指的是自己并非司府大小姐?”季似鸢摆摆手,“出身富贵还是贫苦,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我愿意交好的,是姐姐这个人,不是什么大小姐身份。”

箬竹心底蓦地一暖。

是她这个人,而不是出身高贵的身份。

假如,池惟青也能这样想就好了。

她手不自觉抚上心口,微凸出来的质感,是那块无暇白玉。

季似鸢见她长睫低敛,神色难掩落寞,以为是病中之人吃了东西后困乏席卷,也不好再多留。再三叮嘱她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后,就先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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