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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贻误了云州的事情,你今日这一言一行,不仅要让你自己身陷囹圄,就连陆大人也将被你连累。”

“多谢提醒,”解时雨十分平静,“我不知道徐将军原来这般势大,杀一个人,不必过衙门,世子上下嘴唇一碰,就可以宣判我的死刑。”

她说着,又看向六皇子:“若他日我真因此而死于三位殿下和徐将军手中,想必陆大人会为我洗刷冤屈。”

文郁希望六皇子能张口训斥解时雨两句。

解时雨这副蛮横无理的模样,让他厌恶的几乎作呕,一眼都看不下去了。

可六皇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安静了。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文郁哼了一声:“成立行会的事,也用不着你同意,徐三爷会去请奏皇上,等皇上圣旨下来,你再多说也没用。”

解时雨低头也喝了一杯茶,听了这话,她抬起头,用湿润的嘴唇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微笑在强烈刺眼的太阳光里显得十分扎眼,殷红的嘴唇仿佛是刚饮了一口血。

阳光太烈,除了红嘴唇,她的面目几乎全都虚化了,成了一个光天化日出没的恶鬼。

她对文郁最后说道:“文世子,代我向我妹妹问好,也代我向徐三爷问好。”

站起来礼数周全的告辞,走了没三步,又回头对文郁道:“那天来去匆忙,忘记向你道一声恭喜了。”

文郁沉默了一瞬,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一句恭喜。

解时徽的胎没落下来,还在她肚子里茁壮成长,而解时徽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他的。

难道他在梦里取了解时徽的贞操?

偏偏母亲还信了,说自己天天烧香拜佛,再加上神医开的药方,果然有效,还将解时徽接过去悉心照料。

他委屈透顶,还无处诉说,真是可笑。

不过多想了片刻,解时雨就已经离开了。

六皇子刚要站起来,就看到文郁的随从火药似的冲了进来:“出事了!”

出事的是徐锰。

解时徽站在床边,从徐锰身上涌出来的热潮漫过她的脚面。

血流出来之后,很快就会冷却黏腻,幻化成一双手,要拖着她的脚,将她一起拉到地狱里去。

晚霞的光从小窗外泄进来,让床上的死人和地上的血都带了光泽。

节姑歪在地上,满头满脸都是血,两只眼睛瞪成了空荡荡的圆形,喉咙里被痰迷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解时徽慌慌张张的看着节姑,地上扔的是是徐锰自己常年把玩的刀。

“我没杀他......没有,是他自己......我没让他遭罪,你看到了的,他自己喝醉了,死的时候一点痛苦也没有的......”

她一边辩解,一边漫长的松了口气。

好了,徐锰死了,以后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再也不会有人看出来这是徐锰的孽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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