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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时雨认真道:“你放心,你不应下来,我也不会说,我会让人刻一方小印给你,富泰银楼就能支银子,银钱上不必节省。”
胡邦又道:“那您选好站哪一位了吗?”
解时雨并未回答。
太子平庸。
四皇子暴躁。
五皇子贪得无厌,私盐一船接一船的走,从无满足之时。
至于六皇子,和五皇子同母所出,不显山不露水,听闻只听五皇子的话,只是背后究竟如何,她还需再看。
这样选无可选的四个人,朝堂众人,还能斗、能争,丝毫不为江山忧心,也算是自欺欺人吧。
那圣意呢,圣意又是如何?
片刻之后,她才开口:“人如水,各有性情,我们随风而动,推波助澜即可。”
......
陆鸣蝉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受到两面夹击。
先是来了个胡邦,胡邦是大姐请过来给他做幕僚的,他只能咬牙接受,可这幕僚也管请先生教书的事?
他一路逃去镇国公府,没想到镇国公闲来无事,竟然要给他定一门亲事,想带着他去相看。
这可把他吓坏了,他一鼓作气逃到了抚国公府上,和郑世子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问郑世子:“你爹给你请过教书先生吗?”
郑世子立刻变成了一脸牙疼的表情:“我就在宫里的宗学读过书,读完了就行,不用考什么,就能赐第授官。”
“那多好,”陆鸣蝉眼睛立刻一亮,“宗学好玩吗?你在宗学挨欺负了?”
郑世子被他问的险些流泪。
“我去读书的时候,还只有九岁,那时候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姑娘......”
“你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不一样,那时候跟我一起进宗学的,还有你大哥林宪,六哥林彤,文定侯府世子文郁,承恩伯次子庄景,卢国公长子程宝英......”
“我怎么没听说过程宝英?”
“出家了......反正他们各个都是人才,显得我又蠢又笨,还不阳刚,常沐也教过我,还打过我的手板子,不过我觉得常沐的德行,不配教书。”
“其他先生呢?”
“全都古板的很,连个玩笑话都不能讲,你想去宗学?”
陆鸣蝉给自己的嘴巴续上一个包子,打消了去宗学的念头。
他心想自己刚做镇国公世子的时候,脑袋里既无知识,又无经验,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这世子之位能坐多久。
本想着做个纨绔子弟,混一天是一天,没想到稀里糊涂还做了几样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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