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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傍晚开始,程既简没有联系过苏琅轻,当然她也没有。
她之所以没有主动联系他,是因为她不确定程既简的态度,他那边越是安静,就越表示他的无所谓,反正他一直以来,对什么都是无可无不可。
而这种不约而同的沉寂,苏琅轻认为,大约是分开的前兆。
不过,她和程既简总免不了再见一面,沈桥和陈绪的婚期快到了,她是伴娘,到时候即便是有意兜着圈子避让,也总会撞上他。
苏琅轻提前两天和苏玠说了要参加婚礼的事,苏玠不认识沈桥,所以苏琅轻只说是参加朋友的婚礼,自己是伴娘,不得不出席。
这些日子,苏玠虽然对她看得紧了点,但并不是限制了她的出行,他自己想得明白,感情的事,除非当事人自己看得开,否则他就算是将人捆住丢在家里不让她外出,那也阻止不了她一颗心飞向别处。
所以这一天下午,苏玠仅仅是开车送她到陈绪家门口就走了。
来开门的是陈绪家的阿姨,阿姨笑着把人领进屋子。
今天家里大喜,陈家一屋子老小都在,陈太太招呼苏琅轻坐下,和她简单寒暄了两句,就让人带她上楼,去了陈绪的房间。
这会儿陈绪坐在梳妆台前,妆娘在为她上妆。
陈绪看见苏琅轻进来,赶紧招呼她过去,然后对她和妆娘说:“这是我的伴娘,一会儿你给她上个最漂亮的妆,保证程既简看了马上就想娶你过门。”
苏琅轻好多天没听见这三个字,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最后只是笑了笑。
陈绪沉浸在自己大婚的喜悦里,没有发现她的异状,自顾自地说:“你别不信,那天我看见你穿上礼裙,我都心动,一会儿肯定艳煞旁人。”
苏琅轻说:“你负责艳煞,我负责旁人。”
两人在屋子里闲聊了一阵,外面已经把大大小小的琐事准备就绪。
沈桥来迎亲的时候,阵仗颇大,身后乌泱泱跟了一帮兄弟,个个西装革履,不知道的还以为□□精英来抢亲的。
但是一帮兄弟里面,却没有看见程既简的身影。
陈绪拉住他问程既简呢。
沈桥无奈,“临时有事,早猜到他贵人事忙了,别管他。”
陈绪看了苏琅轻一眼,不大高兴地说:“那明天婚宴他总来吧?”
沈桥保证道:“来啊,肯定来,不来绑着也得来!”
陈绪反过来安慰苏琅轻,“明天罚他三杯酒。”
苏琅轻附和:“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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