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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帮人出身优越,有条件有身家,多少带一些被惯出来的臭毛病。
有点脾气对他们来说无可厚非。
陈绪瞥了他一眼,“德性!”又说:“程既简打算怎么办?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沈桥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他刚才正想着这事呢。
程既简可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佛子,他也就是看起来冷寡了点,时常给人一种居高临下,悲悯人世的错觉,沈桥和他多年交情,至今不知道他的骨血是冷是热。
更多时候,程既简给他一种“无所求,无所谓,一切皆空,也一切有度”的气质,这种莫名其妙的气质似乎让他多了一层深沉至不可说的魅力。
这特么难道就是所谓的“任是无情也动人”的美学理念?
苏琅轻在听见陈绪问的那句话时,有些茫然,云里雾里之间难免有诸多猜想,“他要私下解决?他打算怎么做?这件事不可以交给警察么?”
“放心,你好好休息,”陈绪安慰她,“程既简会想办法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琅轻说:“不管怎么样,采取任何暴力手段都是犯法的。”
陈绪笑一笑,“那没事,程既简一般不动手。”
“我知道,他看起来也不像……”
“通常都是他身边那个司机动手。”陈绪没等她说完,打断道。
苏琅轻:“……”
陈绪滔滔不绝,“那司机叫顾原,你看他人高马大的,开车技术一流,身手不错,身材更不错,他身上八块腹肌呢,块块结实有劲儿,还有那两块胸肌,有一天我们去健身房撞见他,沈桥那两块跟他一比,简直就是两坨柴了吧唧的鸡胸肉。”
说完还附以两下嫌弃的“啧啧”声。
沈桥不高兴道:“上升人格侮辱就过分了啊,他那是胸肌么?那是两块铁板,是秤砣!我这才叫体脂百分比完美的肌肉……”
他恨不得当场脱衣服以证清白,公证天理。
苏琅轻似乎察觉出了他的冲动,赶紧劝道:“沈先生,冷静一点。”
几个人闲话的时间里,程既简已经抵达海岸,登上了私人游艇。
游艇往海域的方向开去,在远达至看不见海岸线的某个位置停了下来,程既简倚着船艇的栏杆,点了支烟,云雾袅袅。
他衬衫左边的下摆不知道怎么,从裤腰里掉了出来,领口处闲散着,半长的两绺碎发垂在眉峰,雅而不周,文而不礼,一不留神就露了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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