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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琅轻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防护罩厚得很,不免有些气闷,她收回视线问:“你们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程既简不急着搭腔,从储物盒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不紧不慢一口气喝下了半瓶,拧上瓶盖,说:“就这两天,他主动联系的我。”
“你不知道他在哪?”
“他没说。”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回来?”
“这些问题你刚才完全可以亲自问他。”
苏琅轻微微正色,“他不会告诉我的,只会跟我兜圈子,而且,我刚刚有点生你们的气,不想跟你们任何一个人说话。”
程既简莞尔,“生我的气,你还上我的车?你挺会隐忍。”
苏琅轻一时无语,不过好在没被他岔开话题,“你瞒了我两天,现在还不能告诉我么?”
程既简说:“我知道的并不比你清楚多少,等过两天他想明白了联系你的时候,你再问他。”稍顿,他挑了一笑:“所以你是觉得自己现在治不了他,反过来找我算账?在你的印象中,我有这么好欺负?”
苏琅轻听这话都愣了。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隔了半晌,她略过这个话题,问:“那他现在怎么样?人没什么事吧?”
程既简把一直捏在手里的矿泉水塞回原位,“几次电话里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想必每天晚上睡得比我还安稳。”
苏琅轻:“……”
程既简正经道:“放心,他很好。”
没再多话,程既简发车远离了码头,送她回去。
折腾到这会儿,已经是半夜11点多钟了,下车之前,苏琅轻说:“明天我需不需要去医院看一看沈太太?”
程既简依着她的意思,“你要是想去,我来接你。”
推开车门,她又回头,“其实我之前想过,我哥是不是在外面做生意的时候,欠了一屁股债,为了躲债,跑进深山老林里,所以才不跟外界联系。他待过部队当过警察,反侦察能力不错,所以才躲过了警方的追查。”
程既简都听笑了,“还有呢?”
她问:“什么还有?”
他说:“你心里面还有几个故事版本?一并说了吧。”
苏琅轻还真有,“他之前跟我说,出差是去秦州的一个小山村里,跟当地人合作一项工程,我之前怀疑,他是不是看上了当地的翠花,乐不思蜀,不愿意走了。”
程既简扬眉,“什么翠花?你认识?”
苏琅轻说:“一个代称。”
她的表情不似开玩笑,可见这么些天,她一直在胡思乱想。
程既简安抚道:“回去洗个澡,早点休息,有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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