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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没一句话。
苏琅轻还端着啤酒,仍瞧着他愣神。
愣半天她反应过来,搁下了酒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程既简说:“怎么,打扰你自斟自饮了?”
苏琅轻勉强笑了一下,解释道:“就是觉得闷得慌,想解解闷。”
回到家里也是一个人,容易胡思乱想。
他“嗯”一声,“你喝,我在这儿陪你。”
苏琅轻忙说:“不用,你先回去吧,我住得近,自己可以……”
程既简敲两下桌面打断,语气懒了些,“小酒鬼在外面贪杯,还是找个大人陪着比较安全。”
苏琅轻微张着嘴,却无话可说。
旁边有个熟人看着,苏琅轻喝起酒来果然来没分寸,温温吞吞也很快就空了两支瓶子,她喝得眼角泛红,噙了一眸春水,撑着下巴呆愣看雨。
她吃饭安静,喝酒也安静。
接着她视线往旁边一戳,发现对方也在看她,于是冲着那人微微一笑。
程既简眯了一下眼,也对着她挑起了淡淡的笑。
这是程既简第一次见她醉酒,于万物生长的春夜,恰逢微雨。
如竹斋里听雨眠,欢喜如同梦里的青苔一般,疯长。
啤酒的度数低,原本不太能醉人,但是苏琅轻酒量太过堪忧,两瓶的量慢慢入了愁肠,一经酝酿,酒气入脑蒸腾,开始晕晕乎乎。
程既简一手捉住她的胳膊,一只手替她撑伞,偏偏小酒鬼不似清醒时那么乖巧,走两步路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苦兮兮地“哎呀”一声,被他及时拽了起来,她闷着头道歉:“对不起,我平时没这么难搞的……”
程既简撇开脸,“嘁”一声笑了,然后把伞塞到她手里,稍稍俯着身,一手勾住她的腰身,低声说:“抱着我,上来。”
说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但她的一双脚却露在伞外面,程既简一时也顾不上许多,抱着她快步往小区的方向走。
进了小区,他问:“哪一栋楼?”
苏琅轻指着一个方向。
程既简顺着她的手所指的位置往那一处走,很快进了单元楼,提醒她收伞,让她摁电梯。
苏琅轻拿伞的手臂往外抻着,怕水滴到他的衣服。
到了苏琅轻所入住的楼层,程既简把她放到门口,她拿钥匙开门,进屋。
程既简没进去,他裤腿都湿了,所以站在门口,交代了两句:“刚刚喝了酒,休息一下再洗澡,一会儿先去换身衣服,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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