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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江阙阙把防晒衣往后甩了甩,低头边打量自己的马甲线边问季砚:“难道我的腰不好看么?”
“…….”季砚收回视线,把卫衣袖子面无表情地捋到肘部,冷漠地瞥过脸。
她在勾自己说好看,落实他对她有意思这个误会。
对江阙阙真是需要时时提防,季砚拇指扫过尾戒,转身就走。
江阙阙看季砚没回答,撇了撇嘴,她的马甲线虽然不太明显,但是手感极佳,不允许别人看不起!
想着,她就伸出手掐了掐自己的腰,挺舒服啊,舒服死了。
季砚快步走了几步后,看江阙阙这次终于没跟上来了,在心里暗舒了口气,侧头用余光瞥了眼江阙阙,结果就看到她上手摸自己腰的样子。
季砚抽搐了下嘴角:“…….”
不是?江阙阙那颜狗属性原来还针对她自己?
他就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无语。
…
两人到达大象表演场地时,正好是上一轮结束,下一轮还没开始的时候。
人潮汹涌,上百人从出口涌出,这里一时像刚打开门的地铁站点,江阙阙一个疾闪就缩到季砚身后,他将近一米九的个子瞬间把她整个笼罩住。
人一多,温度就会飞速上升,但季砚身后的那片阴影就像上帝送给她的一片绿洲,江阙阙扬着小脸,嘴角乱翘,低喃了一句:“大块头。”
“?”季砚一直注意着身后的情况,此时精准捕捉到了这句话,他眯起眼睛看向这个躲在自己身后还好意思吐槽的人,“你在说谁?”
江阙阙瞬间捂住刚才还叭叭的嘴巴,这句话自恋砚砚不爱听。
“是又高又帅的砚砚,”几秒后,她试探性地说了句好听的,“谢谢砚砚帮我遮阳光。”
季砚冷哼一声,把身子又转了回去,拢上了白色薄卫衣兜帽,但不过半个呼吸,就因为闷热把兜帽又扯了下来。
两三分钟后,出口处的人稀疏起来,围在外面的游客,开始进场。
今天是周末,当地人多,游客更多,没人排队,就一窝蜂地往里涌。
不过几秒,两人就处于人群中央,四面都是乌压压的人,吵吵闹闹,各国语言杂烩。
季砚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低声咒骂一声。
就在他固执维持脸面时,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扯起他的衣服,背后的黏腻感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季砚怔愣一瞬,脚步停住。
那只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它泛着不属于斯里兰卡午后的温度,清凉惬意,隔着衣料贴在了他后心上。
像睡足了的猫在午后伸的第一个懒腰,季砚微微蜷缩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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