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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做心理准备,纸是包不住火的,沈二爷迟早都会知道她隐瞒他的事,她原本应该清明自持,不能陷入情爱中,然而,着实困难。
“祖传的平安锁已经送给绾绾了,如今想跑,已经迟了。”沈二爷言罢,将书桌上的书放在矮几上,坐在少女对面,看样子像看书,目光却一直盯着少女。
阮绾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盯得极为不自在,他每次这样看着她时,一定没有好事发生,她伸出小手捂住男人的凤目,低声道:“二爷,你矜持一点,你可是世子爷的老师,要行君子做派。”
“如今在家里,我是绾绾的老师,榻上的老师,并非君子。”沈二爷在阮绾面前,早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像只温顺又霸道的大狗,摇着尾巴,亲近和讨好她。
阮绾说不过沈二爷,懒地理他,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便去查看阮盈送来的东西,她掀开盖在衣裙上的红布,里头放着一套款式庄重的衣裙,她随意翻了翻,便裙衫里头夹着一封信。
她指尖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信封拿走,继而便看到沈二爷将信封打开,取出里面的信纸递给她。
阮绾看着男人温柔的目光,她懒懒躺在软榻上,撒娇道:“二爷替我看吧,左右不是什么好事。”
沈二爷颔首,打开信纸细细看完,面色微沉,淡淡道:“她说要向你道歉,亲自登门赔礼拜访,而且还说,段秉言那畜生也会来,时间就在端午家宴那日,她还说让你务必要穿这套裙子,不然便是不原谅她,她没脸来见你。”
“嗯,这就说的通了,林氏去找段夫人,段夫人一定会想尽办法替她儿子出一口恶气,而段秉言和阮盈又是臭味相投,两人心里一定憋着气,想报复我,他们瞅准了这个机会。”阮绾慢悠悠吃着水果,满不在乎说道。
她并不怕他们,准确来说,她手里握着很多人的把柄,既然那些人都要让她死,那她就一定要好好闹上一场,不然“愧对”他们的算计。
而且阮盈这般低声下气,一定不正常,阮盈心气极高,除非有人对她说了什么,让她暂时如此,便是前世阮盈含恨而死,也从未为什么折腰。
所以,阮盈这般做作,定然是有目的的。
“可想好了做什么?”沈二爷将信纸塞进信封,又丢在托盘里,取过帕子擦了擦手。
阮绾以手支着下巴,脑海里浮现出前世之事,一桩一件飞快地在脑海中浮现,前世端午家宴,因她并未和大房闹掰,所以也没什么大事。
不过她隐约记得,林大老爷喝醉酒,睡了林氏房里的丫鬟,算是家丑,原本放在这样的官宦人家,多少也算正常,然而最后才知,这个丫鬟是林氏的外甥女,那个外甥女不堪受辱,跳湖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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