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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她多想,一旁又有人打趣道:“陈夫人还坐在此处呢,你稍微收敛一些。”
此时坐在她对面的夫人朝着眉心有红痣的夫人道:“陈公子不过十三岁,如今打马球的技艺如此纯熟,以后想必是个中高手了,陈夫人可是有福了。”
陈尚书的公子?十三岁?为何她总觉得莫名耳熟呢,难不成这前世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阮绾皱着眉头冥思苦想时,便听得沈听禾低声道:“嫂嫂,为何那个人骑的马跑起来怪怪的?”
阮绾顺着沈听禾所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个少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瞧着威风凛凛,然而细细一看,能看出那匹马狂甩脑袋,而且马蹄一直抓地,同其他的马匹并不一样。
“你看出了何处不同?”阮绾心里一沉,连忙看向沈听禾,既然沈听禾看出异样,就说明她一定知道这匹马出了什么问题。
沈听禾低声道:“以前哥哥骑的那匹马就是这种症状,马头看似狂甩,实则是抽搐,而马蹄刨着地面,其实是马匹发狂的前兆,最后查出来,那匹马中了一种命为马钱草的毒。
这种毒前期看不出什么太明显的异样,然而一旦动物被迫运动,加快体内血液流动,他们就会发狂,会疯狂攻击人,直到毒发身亡。”
阮绾看着沈听禾面上的肃意,结合那匹马的征兆,那匹马十有八九是中毒了,她看着马背上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脑海中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前世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
她面色一变,立马抓住沈听禾的手道:“你能不能看出来,这匹马还有多少时间发狂?”
“嫂嫂,若我猜的没错,估计还有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只是不知这匹马中毒的程度如何,毒下的越重,这马发狂的时间越快。”沈听禾看着自家嫂嫂骤变的脸色,心里约摸猜出,这是件大事。
事发突然,阮绾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前世她不在马场,并不知发生何事,只知道尚书府的小公子命丧马下,原本按照那小公子的马术,可以躲开此事。
可不知谁给马匹下了药,马匹一闻到血腥气就发狂了,将那小公子拖行数百米方才停下来,听闻那小公子面目全非。
如今一看,定然是被人下了毒,然而又会是谁下毒呢?无数个疑问在她脑海里闪过,如今最为紧要的是让那匹马停下来。
陈尚书的夫人邓氏,就是坐在她面前眉心有颗红痣的妇人,同静南王妃交好,她若和静南王妃提出此事,应当会有解决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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