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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桥儿的这个举动,聂言在并不觉得奇怪。她是医生,心思细密,不难发现外公有中毒的症状。
“不必,两份标本一起化验吧。”提及小家伙,聂言在的脸色才逐渐明朗起来。他们果然是夫妻,想法都凑一块去了。
刚到深城那天,聂言在已经察觉到外公的异常。正常人的指甲不可能是深灰色的,后来他暗地里查过外公近半年来的体检报告和病历,均没有任何的大问题。
他并不认为一个身体健康的人,会突然病入膏肓。
除非,有人故意加害。
“三少,时间差不多了,接下来还是按照计划行事吗?”周寻毕恭毕敬地说。
聂言在弯曲手指,轻轻敲打沙发的扶手,神色意味不明。他已经布局一段时间了,这盘棋已经接近尾声,是时候一分胜负。
“做戏,当然得做全套。”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重症病房门外。
战棋深出事以后,战承轩一直寸步不离守在病房门外。他对养父的孝顺,已经成为军区医院的佳话。
在明面上,他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儿子。
战承轩约了聂言在商讨战棋深的病情,可是等了很久他还没出现。
四点一刻,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周寻才匆匆而来。
“战少,三少让我通知您不用等了。他的身体有点不适,打算先回酒店。”周寻神色慌张道。
突然而来的消息,勾起了战承轩的注意。他缓缓起身,关切地问到:“阿言没事吧?”
“三少没事……”周寻眼神闪烁,显然在这件事上不愿意多说。
战承轩眸光微敛,想了想决定亲自过去看一眼:“阿言还在会客室吗?”
“是的,可是三少准备回酒店了。”周寻抿了抿唇,上前挡在走廊中央。
“我去看看他。”战承轩无视周寻的阻拦,直径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刚靠近会客室,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门是虚掩着的,战承轩透过门缝发现聂言在脸色苍白,手中还拿着一个药瓶。
“咳咳……咳咳……”
推门而进的瞬间,聂言在连忙把药瓶塞回口袋里。他微微抬眸,脸色苍白如纸。
“阿言,你没事吧?”
“我没事。”
聂言在平静的语气难掩神情里的疲惫,他似乎不愿意在这里多作逗留,吩咐周寻说:“我们先回去,待薄教授来了,再商讨外公的治疗方案。”
没等战承轩说些什么,他已经转身离开了会客室。
战承轩目送那抹身影渐行渐远,最后陷入了沉思。他点燃了一支香烟,烟雾笼罩着他俊朗的面容。
他看起来不太对劲。
战承轩掐灭香烟掏出手机,发现茶几旁边的垃圾桶有几团染血的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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