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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不禁叹气道,“再说了,大太太一直对您不错,您一定要将小姐找到,大太太到时候脸上怎么过得去?事情都这些年了,说不动小姐早就……”
“不许胡说!”云深眉头一簇,严肃地看着助理,斥责地说,“我妹妹一定还活着,在等我去接她。你以后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念旧情!”
助理撇撇嘴,委屈地说,“是,先生。”
这些年,他陪着云深,大大小小,跑了不下一百个城市、国家,可关于云家小姐的踪迹,是一点也没找到。
也只有云深这么坚持,不放弃。
或许,小姐早就被大太太当初派去的人给杀了呢?
云深闭了眼睛,靠在真皮椅子上,想起当年的事情。
当年若他没有说错话,或许,妹妹现在已经在云家平安长大了吧。
……
京城,华尔道夫酒店总统套房。
蓝桥到酒店房间时,聂言在已经烧得稀里糊涂了。
如同在江州时,周寻将他绑了起来,特制的绳索已经最大程度上保护他不受伤害,可疼痛袭来时,拼了命的挣扎,聂言在哪里顾得上小心翼翼?
见他痛苦的拧着眉心,蓝桥心疼极了,握紧了他的手,小小的、柔软的手掌,不停地轻抚着他的额头,呢喃道,“阿言,我来了,我陪着你,如果难受,你就捏紧了我的手。”
聂言在听得到声音,迷迷糊糊中,薄唇间溢出对她的昵称,“傻兔子……”
“我不傻,阿言你才傻呢!你竟然把我支开,哼,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蓝桥哽咽地说,“我是你的妻子,甘甜或是苦涩,都应该陪你一起度过,你怎么能把我推开呢?”
“傻瓜……”聂言在想睁开眼睛,他已经一天一夜没见到傻兔子了,结婚以来,他们还没分开过。
他想她……
可力气都没有,眼皮也不听劝,只能迷迷糊糊颤动眼皮。
他最见不得小兔子哭了,听到她的哽咽,聂言在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不该让沈小宛把她哄走?
蓝桥用以前的方式,给聂言在物理降温,每隔两个小时,都给聂言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如此反复,每一次动作,都是她亲手做的,就连周寻要帮忙,她都拒绝了。
阿言是她的男人,她自己来照顾。
到第二天早上,聂言在发作得更厉害了,蓝桥给他施针也没有用。
看他被禁锢着,奋力挣扎想要挣脱的样子,蓝桥心疼得紧,她抓着聂言在的手,转身看周寻,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提前一天发作了不说,还比之前更厉害了?这是为什么!”
那一瞬,周寻看到蓝桥满脸的泪水,白皙干净的脸蛋上因为熬夜而苍白,泪珠走过其间,可怜又娇弱,让人心疼。
周寻拧着眉心说,“三少奶奶,这就是三少之所以躲着您的原因……他前天下午就感觉到不舒服了,怕您担心才来京城的。
这蛊毒奇怪,而且,当初下毒的人留下了信息说只允许三少活到三十岁,这距离三少三十岁,就剩下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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