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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衣下,聂言在只穿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夜风一吹,衣料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肌肉线条。
这时,檀京打开了吉普车的后备箱,从后备箱里掏出一只高尔夫球杆。
那高尔夫球杆是聂言在二十五岁生日时,聂少卿找人从国外定制回来,送给聂言在的生日礼物。
球杆上,刻着聂言在的名字。
“会长。”檀京将球杆递给聂言在。
银色的精工球杆,在月色下,散发着隐隐的寒光,如同一只吃人的野兽,狭了狭细长的双眼。
聂言在接过球杆,抄了抄,顺势扛在了肩头,缓缓迈着步子,往前走。
这头……
同样是一辆黑色的吉普,早停在了一边。
周寻在聂言在下车时,就打开了车门,将后备箱里五花大绑的人拎了下来,扔在地上。
是聂青川。
昨夜,在酒店房间内,聂青川险些被聂言在用烟灰缸砸死,要不是夫人抱着会长,怕会长杀了聂青川,聂青川估计脑袋要被砸出一个坑,顺带脑浆炸裂的那种。
会长抱着夫人走的时候,特地吩咐了周寻,叫韩奕过来处理。
周寻跟着聂言在多年,聂言在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
他立即打了电话叫韩奕过来,紧急给聂青川处理了伤口。
为的就是叫聂青川别死那么快。
弄死他多便宜?
生不如死才叫报应。
会长好手笔。
事后,周寻将聂青川关进了仓库的地下室,地下室阴冷潮湿,又放了几条没毒的蛇进去,好好伺候了聂青川一天一夜。
到夜晚,周寻接到檀京的消息,说将聂青川带来青山车场。
此时的聂青川,已经晕了过去,一天一夜的折磨,他已经生不如死。
他蜷缩在地上。
周寻眉头蹙了蹙,随后,一脚踹在聂青川小腹上,笑道,“大少爷,醒醒。”
聂青川疼得醒过来,看到周寻的笑脸,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嚣张和放肆,瑟瑟缩缩地看着周寻,哆嗦道,“周寻,你想做什么?赶紧放了我……我要是出事,聂家不会放过你!”
“大少爷,这话您说得不累么?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周寻笑。
从昨晚开始,聂青川就不断重复这句话。
搞得自己是聂家什么重要宝贝一样。
“你想要什么?钱?我给你钱……只要你放了我。”
周寻才不理他,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子,像拖死猪似的,拖着往聂言在那边去,“走,带你玩儿去。”
聂青川的腿在地上摩擦着,山地上的碎石头,磨破了他的腿,不过十几米,就已经血肉模糊。
到地方后,周寻把人扔下,然后转过身去,和海棠、檀京两兄妹站在一起。
聂青川呜呜咽咽地哭着,眼下是一双黑色的皮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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