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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是男人的自尊心,聂言在知道,自己疼起来的时候六亲不认,满地打滚,会做什么事情,他自己都不想到。
二来,是怕她担心。小兔子哪里见过那么凶悍的场面?到时候,可别把她吓坏了。
聂言在眉心拧着,一只手附在胸口,只觉得心跳加速了,那种绞痛的感觉,如潮水涌来。
聂言在忍着痛,给周寻去了个电话。
周寻接到电话不过三分钟,就冲进了书房。
此时,聂言在已经疼得满头是汗,躺在沙发上,清峻的面孔上,全是扭曲的表情。
周寻着急地半跪在地板上,“会长,发作了吗?”
“嗯……”聂言在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声回答,他咬着牙吩咐周寻,“我发病的时候,你要保护好她,千万不要让我失了分寸,伤害她!”
“是!会长,还是老规矩么?”周寻有些不忍地说。
“嗯……把我绑起来,必要的时候,我允许你打晕我!”
聂言在想起还有聂青川这个王八蛋,想着自己这病痛来,要好几天,生怕这几天聂青川来找事,又嘱咐周寻,“叫檀京看着聂青川,这几天,不让他来老宅!”
“如果蓝桥少了一根头发丝,我唯你是问!”
周寻连忙回答,“会长,我明白!您先别说话了,我扶您回卧室,先吃点止痛药。”
“呵……止痛药,你见它有过作用么?吃与不吃,有什么分别!”
聂言在想起之前的经历,那种难言的疼痛,世界上最好的止疼药都无用!
周寻不敢多言,将聂言在扶了起来,去了主卧。
随后,周寻给檀京去了电话,安排好聂言在的吩咐。
之后,周寻从床底下的暗格中找出以往用过的绳子,将聂言在的手脚都绑了起来,然后打开大床的机关,把绳子套在机关的挂钩上。
这套程序,是五年前设计的。
为的就是在聂言在蛊毒发作的时候,好将他控制起来,不伤害自己,不伤害别人……
聂言在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没有把他绑起来,差点就用花瓶砸死了周寻,好在他那会儿还有点理智,花瓶落下去的时候,双手极力地斜了点位置。最终,落在了周寻的肩膀上。
事后,聂言在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很过意不去,周寻跟着他曾出生入死,是用命换来的朋友,即使周寻一直把自己当做是聂言在的暗影、手下,但聂言在心里,周寻是他的兄弟。
自那以后,每次发病,聂言在都命令他把自己绑起来。
无论多痛苦,都不松开。
如今,有了蓝桥在家里,他更要把自己控制起来。
伤了小兔子,他不知道多难受。
周寻做完这一切后,聂言在已经疼得不行,双眼紧闭着,汗湿了衣服,周寻怕他热,没给他盖被子,咬咬牙,下楼去找聂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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