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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惜去打工,去拳场打拳,也要攒钱买给她的那条手链啊。
她指尖微颤,从盒子里拿起那条手链,没想到,在拿起的那一瞬间,手链却忽然断裂开来。
时鸢连忙心疼地又将手链放回盒子里,想着明天去找一家首饰店把断了的手链修好。
她才刚把盒子放到床头,一旁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时鸢看见屏幕上是裴忌的号码,下意识就接了起来。
却没想到,接通电话的瞬间,男人的俊脸措不及防地出现在屏幕里。
时鸢愣了下,下一秒才反应过来。
这!是!视!频!通!话!
电话那头,男人还坐在办公室里,眉眼有些疲惫,衬衫的领口随意散着,透着几分凌乱不羁的气息。
他幽深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嗓音莫名哑了几分。
“刚洗完澡?”
时鸢懵了下:“你..你怎么知道的?”
裴忌抬了抬眉梢,视线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胸前那处白皙的肌肤上,眸中逐渐幽暗下来。
又看了几眼,他才慢条斯理地答:“因为你没穿内衣。”
时鸢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她立刻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挡住胸口,红着脸瞪他:“裴忌!”
“嗯,在。”
“........”
一股血流瞬间涌上头顶,热气迅速蒸发,时鸢的脸都快烧着了。
他居然还在光明正大地看!
“你能不能别这么.....”
时鸢在骂人这方面格外没天赋,好不容易才憋出一个词。
“流氓。”
屏幕里,男人松了松领带,漫不经心地反问她:“这就流氓了?”
“........”
时鸢没话了。
那你还想怎样哦。
她把镜头往上移,屏幕里立刻看不见了。
裴忌的眼前却还是刚刚那副画面。
女人乌黑的发丝柔顺地垂在雪白的肩上,发尾还有些湿漉漉的,水珠顺着锁骨滴落在白色吊带睡裙上的某处,晕出一抹暗色,某处若隐若现。脸上未施粉黛,肤色莹白透亮,鼻尖小巧,唇色透着淡淡的粉,纯得要命。
越是干净,就越让人生出一种想要蹂.躏欺负的欲望。
裴忌压下眸底那抹晦暗,喉结紧了紧。
安静片刻,他又恢复如常,声线听不出一丝异样。
“上次怎么没穿这件。”
上次?他说哪次?
哦,应该是她主动去海岛找他的那次。
她为什么要带着吊带睡裙去找他啊?
盯着他的一双美目里暗含威胁,时鸢的语气凶巴巴的:“我要挂电话了!”
裴忌轻笑一声,忽然又问她:“明天上午在家吗?”
时鸢没跟上话题转变的速度,不明所以地答:“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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