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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向来注重门风家声,柳玉忱这番话可谓是又毒又辣。
相当于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陈莲作风不良,就是因为像极了烟花男子,所以才进不了张家的门。
而且陈莲明明和张正鸣有牵扯,现在还来攀扯太女。
陈莲平日里拿风评攻击柳玉忱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如今被柳玉忱攻击那是又惊又怒。
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声音变得又尖锐又嘶哑,听得周围的学子直皱眉头:
“你胡说,我和太女本就相识!不然太女的披风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这一句话已经是陈莲最后的底气了,他走道披风面前,得意看着柳玉忱,准备看他如何反驳?
在他看来,只要能够证明太女如此私人的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自然就能说明太女和自己关系不一般,柳玉忱刚刚那些言语自然就能不攻自破!
他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那知他话语才落,就看到柳玉忱笑颜如花的模样,那样子仿佛…仿佛戏台上的丑角,做了一件极为滑稽可笑的事情,让他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公子,这衣服虽然是私人物品,但是若真的拿了一件就能说明和衣服的主人有些什么,那么宫里浣衣局的人,岂不是各个都是皇亲国戚?
当然了,陈公子若是真的和太女有什么关系,直接说出来便可,何须老是拿衣服说事。
这件事情对于其他闺阁男子或许要难以启齿一些,可是陈公子您不一样,您连和张女君的事情都可以随意述说,这么光耀门楣的事情要你说出来实在是没有什么难度。”
周围的贵子一听,不少头脑清楚的就开始反应过来了。
相处了一段时间,这陈莲是什么性子的人,大家多少都心里有数。
若是陈莲真的和太女有些什么,以他的性格早就传的天下皆知了,又怎么会是如今欲语还羞的作态。
能在这里上学的贵子,就没有几个笨的,不少聪明的贵子都已经琢磨出陈莲和太女根本就没有什么。
不少贵子相同了其中关节以后,心里都极为不舒服,毕竟这世间又有几个人愿意被别人当做傻瓜一样戏耍?
有几个大胆的贵子不由嘲讽起来:‘我原本以为鬼人们是吃惯了满汉全席,吃点清粥小菜也是清理之中的事情,闹了半天是剩菜,根本没资格上桌。’
另外一个学子嗤笑了一声补充道:‘可不是吗?人贵自知,可是有些人就会拿着鸡毛当令箭,拿着个虎皮就以为自己是老虎,想借机鱼目混珠。’
‘哥哥说笑了,他那是鱼目混珠,鱼目最少和珍珠还有点相似之处,他那明明就是想空手套白狼,鸠占鹊巢。’
那个学子咯咯的笑着,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叫我哥哥我是敢应的,可是有些人嘛,我是万万不敢答应的。”
这一句话,瞬间引来更多学子的嘲笑。
陈莲那里被这么直接打脸,当下对着柳玉忱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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