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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向不明,行踪不定。
怪,非常怪。
躲,必须躲。
谨慎,一定得谨慎。
今天刚去见了合作方,所以是是叶序送陆格回了公寓。
后视镜里,陆格微微阖眼靠在座椅上,唇色有些泛白。他的手肘撑着车窗处,拇指和食指抚在额前按压着太阳穴。
满脸都是疲惫和郁色,看样子,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
叶序有心想问,却没那个胆子,只能乖乖闭嘴。
从头到尾,陆格都没说过一句话。他沉着张脸迈进电梯间,独留叶序在身后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家老板,不明所以。
到了楼层,路过知柚那间公寓时,陆格停了步子。
尽管已经从楼梯间的监控里知道她今晚还是没有回来,陆格仍旧立在那里。
愣了片刻,执拗地敲了敲门。走廊里,回荡着门被敲击时发出的声响,夹杂着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声,莫名显得静谧又瘆人。
陆格没停,敲击的动作一声比一声重,到了最后,指骨都被敲得泛起了红色。
明黄色的暖色调灯光在此刻也褪去了温暖的光环,变得沉闷不堪,一片虚浮的光影像是沉寂的死水,让人喘不过气来。
似是终于接受了这个结果,陆格的手顺着门缓缓滑落。
片刻,他抬步朝另一间公寓走去,可没走了几步,却又忽然回头盯着那密码门锁。
眼中颓然、黯淡,好久都没离开。
不知到了深夜几点钟,陆格才回到自己的书房。他靠坐在沙发上,眼帘垂下,浮现的却是知柚那天晚上说的话,和那晚在晚宴看到的许观鹤。
那个他恨不得撕了的男人,居然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知柚身边。
他厌恶一切可能会抢走知柚的人,也厌恶自己压制不住的情绪。
明明该好好保护她的人是他陆格啊。
可到了最后,却还是让知柚哭了。
她什么都明白的。
那天晚上的话,每每回想起来都让他心脏抽痛。
渐渐的,陆格心中郁火旺盛。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嗓子发干,太阳穴不受控地狂跳,额角传来一阵阵的闷痛。
他的腹部空空如也,此刻却有团怒火囤积再一起,压制不下。
屋子里没开灯,陆格摸黑点了支烟。他扯了领带,将烟递到唇边。仿佛只有强烈的尼古丁刺激才能让他安稳下来,陆格深吸了一口,吐出一股浓白的烟气。
点点的火星在指尖闪烁,仔细听,似乎还有烟丝焚烬的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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