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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许久没这般热闹了。”

乌则钰扶着柱子走下石台,待站定后又低咳几声,沙哑无力的声音让人越加忧心。

“少主,外头凉,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巴柘将披风披在他身上,眸中满是忧虑,乌则钰提了口气,从仆人手里接过热茶饮了几口才缓缓道:“数你多嘴。”

这回却是未再坚持,朝远处打闹的人影低唤一声。“木娅,回家了。”

许是声音太小,乌木娅并未理会,他兀自摇摇头,低叹一声,“真是个野丫头,不让我省心呐!”

秦漪总觉得他精神越发差了,可每每她想细问以期能帮上他时无一不被他岔开话题,就连巴柘也对此守口如瓶。

至于木娅……

那丫头看似没心没肺,实则没少因为她兄长的病而难过伤神,自来到西临后,她说是四处去戏耍,实际上她去那么多地方都是为了寻找传闻中的名医。

可乌家财大气粗什么大夫找不来,只不过乌则钰的病实属难医罢了。

乌家兄妹坐轿离去,宋景然抚平被乌木娅弄得乱糟糟的衣袖朝观南行礼道:“殿下,时候已不早,下官先回府了。”

观南微颌首,“好,今日有劳宋大人了,待事情尘埃落定我再请宋大人过府一叙。”

“殿下言重了。”宋景然微欠身,抬眸时匆匆扫了一眼秦漪,“下官先行告辞。”

与宋景然辞别后,观南牵住秦漪的手漫步朝东走去。

“你近些时日在忙些什么?”秦漪一手覆上他胳膊抬头问道,这几日他似乎格外忙碌,算起来,她已有两三天未见过他了,“可是跟豫王和褚皇后有关?”

观南随意摇摇头,“无外乎一些朝廷里的事,不必担忧。”

见他不愿多说,秦漪也不再多问,可她心里很清楚,他眼下的处境危机四伏,皇权之争不是小事,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乌则钰的病瞧着越发严重了,你会医理,可能看出他是何病症?”

观南沉吟少许微微蹙眉,“他这病应该不是近两年才患的,看起来少说也已有十多年,具体是何病症,需待诊过脉后才能知晓。”

秦漪点点头,想到他那孱弱的模样不免叹了口气,“听木娅说,这些年他们没少寻良医,所用珍奇药材更是数不胜数,想来他这病定是不大好治的。”

见她愁眉不展,观南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过两日我寻个机会去看看他,莫再思虑了,近些日子你该累坏了,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

秦漪浅浅一笑,心中焦躁消散不少,“你也是,宫里的事我或许帮不上什么忙,可酒楼里人来人往消息灵通,我遣人给你送的信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你权当多条门路,斟酌清楚留个心眼,万事都需以自己安全为前提。”

观南听着她在耳边叮咛只笑不语,清澈的目光紧紧凝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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