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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不过是我的一时气话,绾梅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与她自幼相识,怎会忍心毒杀她?”沉默许久,周子濯开口耐心解释道,“外人早已看我周家不顺眼,所以总想着编造是非构陷我,以达到扳倒国公府的目的,你可明白?”

这番话让周子莹心头的恐惧微微消散一些,亦或是说,对周子濯的失望消减许多,但她又转瞬间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那杨麻子好端端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她又急忙比划道。

“那是他该死,多嘴的人有何意义继续活着。”周子濯冷声回道,“子莹,这件事牵扯太多,你莫再多管多问,听话,把信给我。”

周子莹身子往后趔了一下,神情不由自主带了几分防备。

这回,周子濯彻底没了耐心,伸手沉声道:“你可是一点也不信我?”

他面色冰冷,语气阴森,哪里还能看见一点以前那个风度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周子莹手一抖,袖中信封悄然落地,他弯腰捡了起来,瞥见上头“宋景然”三个字时眸中一阵刺痛。

“你与绾梅向来关系亲近,连信任之人都是同一个。”他将信拆开扫眼看完,接着便放在油灯点燃,“我想,这样的人若是突然离开尘世,必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烛火摇曳,屋内地龙烧得正旺,可周子莹还是生了一层寒意。

许是噩梦缠身所致,一夜之间三姑娘忽然病了,病得突然,病得厉害,且说那病可能传染,所以近段时日都不能见客,这病正赶上过年,一下子让周家好不容易迎来的一点喜气冲淡许多。

而苏月遥在娘家待了不过半日便被周子濯亲自接了回来,有道是福兮祸之所倚,可怜念月那丫头日日洋溢在一举得男的欢喜中,结果苏月遥回府当晚她就被送去了庄子上。

“周福,派去北越打探消息的人为何还没有信?”

周子濯兀自待在梅林中,皎洁月色洒在点点雪梅上,如清艳佳人般夺目。

“这……小的也不知道啊,”周福为难道。

周子濯抬手折下一株梅花,凑到鼻前轻嗅,暗香浮动,烦闷之情无端消解许多,“罢了,再多派些人前去,务必早日探明。”

“是,少爷。”

*

大年三十,万家灯火通明,窗外烟火璀璨,家奴欢天喜地的谈笑声不绝于耳。

几案前,秦漪一手托腮一手执酒眺望远方,眸色迷离面容微醺。

“小姐,观南法师来了,这会儿正在大门外站着,他说想见您一面。”

宝珍走来将一个小小的瓷瓶放在她面前,那熟悉的瓶身一眼便知道出自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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