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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崇礼这边除了滑雪外,她还真没发现什么好玩有意思的地方。
一晃眼的功夫,从冬末到了初春。
博慕迟他们的全国U型场地比赛定在内蒙古,时间是三月十五日。
参加这项比赛的运动员们,都提前几天到了内蒙古。
内蒙古好似还在冬天,昼夜温差极大。
博慕迟到的当天,就被寒冷刺骨的风吹着感冒了。
队医给她检查了一番,也没什么办法。他们运动员基本不允许吃感冒药,基本上所有的感冒药里都包含了□□,会对他们尿检有影响。没有兴奋剂含量的感冒药也有,但吃了会有疲乏困倦等副作用。
至于其他用药,容易让人昏昏欲睡,博慕迟也不愿意吃。
队医没辙,只能让她多喝热水,穿多点。
博慕迟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注意了,却没想换了地方还是会中招。
她体质就这样,很容易水土不服。
之前到国外比赛也一样,不是落地就开始发烧,就是隔一两天就开始不舒服。有好几次,她都是拖着病痛上的赛场。
知道她又感冒了,迟绿也不是很意外。
她让博慕迟先好好休息一晚,她问问傅言致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吃药就迅速好起来。
博慕迟:“肯定没有。”
要是有的话,她之前就不会带病上场了。
“之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迟绿反驳她,“说不定你傅叔叔发现了新的治疗感冒的方法呢?”
“……”
博慕迟一噎,知道她是关心则乱。
她“嗯”了声,没阻止她,“那妈妈你去问问吧,我先去洗个澡然后喝点热水睡觉了。”
她头有点痛,鼻子堵塞弄得她特别不舒服。
挂了电话,博慕迟进宿舍洗了个澡。
到内蒙古比赛这边的宿舍,是两人一间的。但因为博慕迟感冒了,教练担心病毒传染,临时给她调配了一间单人宿舍。
博慕迟没想到的是,洗完澡出来时手机里会有傅云珩的未接来电。
她怔了怔,很是意外。
博慕迟算了算,从初四那天清晨见过后,她再也没跟傅云珩碰面了。不说碰面,就连联系也没有。
偶尔听到看到和他有关的消息,不是在两家大群,就是迟绿他们给她打电话时会不经意提到一两句,次数不频繁,说得也不多。
她盯着他的未接来电片刻,正想给他回过去,他电话先打进来了。
博慕迟清了下嗓接听,“喂。”
傅云珩那边似乎是停顿了下,清冽的声音传来:“迟姨说你又感冒了?”
他没问她刚刚为什么不接电话。
听到“又”这个字,博慕迟想反驳,“这又不是我想的。”
她嘀咕。
听出她话语里的怨气,傅云珩不自觉地无奈一笑,也没避讳问的问题会让长大了的博慕迟尴尬,直接说:“流鼻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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