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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我还要去给奶奶买药,求求你放过我吧!”
听完这话,禾清没忍住痛哭出声,她不敢想象自己认为完美无缺的丈夫竟是别人眼中的恶魔。
厂子里负责警戒的人听到了这声音,禾清毫无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抓进去。
刚做完手术的任鹤远出来后便看到妻子站在那里,一时之间有些震惊。
“清清。”他深呼吸两口气,又恢复了平时那温文儒雅的模样:“你怎么在这里?”
“阿远,我也想问为什么你在这里?”
禾清神色木然,她透过挡风帘之间的缝隙,看到一条白皙的手臂无力地垂在地上,鲜血顺着手臂一滴一滴落下。
“阿远。”视线回归,她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阿远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干违法的事?”
“清清,你先冷静一点!”从别人手里接过禾清,他用力的捏着她的肩膀。
任鹤远对禾清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他并没有责怪禾清来到这里,也没有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安抚了上家保证她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后,就带着她回了家。
回到家的的禾清依旧像是个提线木偶,任鹤远将她扶上床,让她什么都别想睡一觉,然后自己去了客卧。
躺在床上的禾清眼中泪水不断落下,你看,连这么小的细节都不放过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爱上他。
道德和情感不断的拉扯着禾清本就脆弱的神经。
第二天,任鹤远发现禾清疯了。
之后的事情同禾木说的大致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在任鹤远发现他妻子不是发疯而是真的可以看到一些东西后,他便消失了。
他消失的地方正是红门第一次出现的地方。
禾清自己不愿清醒,每天疯疯癫癫的活着,任鹤远借此机会对她进行研究。
她是这世间唯一能控制红门的人,任鹤远舍不得放过。
就这样几年后,他终于确认这世界上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存在着,而那些疯疯癫癫的人他们不一定是有病,而是真的有可能看到这些东西。
于是他离开红门开了一家精神病院,暗地里搜索那些有特殊能力的人。
所有的A级病人,全部是他确认的特殊人士。
有了别的实验体后,他便将早已人不人鬼不鬼的妻子丢进地下室关了起来,可没想到能够自如控制的红门的妻子总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的身边。
任鹤远害怕了,找来工人打造了一扇巨大的铁墙将她关在后面,铁墙上并没有门,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进入这里,不过这就是他要的。
因为他又捡到了一个小孩儿,这个小孩和禾清一样,能够控制红门,于是他养大了这个小孩儿,在她十四岁那一天,他同样将她送上了实验室的手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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