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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轻的时候做生意,对朋友下手太狠,闹起来的时候他朋友急红了眼,揪着他的领子往下拽,宁父从楼梯上滚下来, 差点摔个半身不遂。
后来虽然是好了,但也落了点毛病。一痛连床都爬不起来。
“还躺什么?”宁父面色难看地说。
宁母:“怎么……”
宁母刚起了个头就被打断了, 宁父看了看保镖:“东西拿过来。”
保镖立刻拿了两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过来, 外面用粉色丝带还扎了个蝴蝶结。
看着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像是生日礼物……
礼物……
宁雁一僵,突然一下想起了储礼寒说的话。
这就是储大少给她的……“礼物”?
他是说真的?!
宁雁以为当时撞见他和郁想接吻,储大少出声让她和宁宁走的时候, 就是放她一马了。
储大少这是真的要为郁想出这口气?
宁雁定了定神,装作不知道,问:“这是什么?爸爸准备给我的礼物吗?”
“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宁父抬手砸了一个到地上,本来就扎得不紧的丝带一下滑落,盖子也跟着飞了下来, 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
厚厚一叠A4纸,上面打印了不少图片。旁边还有一支录音笔。
宁雁低头一扫。
上面竟然有她用小号亲自和那家水军工作室谈条件的聊天记录。
其中还有通话记录、转账记录。
录音笔里是什么,也就不用想了。
肯定就是那位所谓的“证据”。
“说吧,你和谁结仇了?”宁父问。
这就是宁父最为惶恐的地方,因为他连究竟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宁雁张嘴想为自己辩解。
是,这次没有何云卓,她是很容易就被抓住了纰漏。但不管怎么样她用的都是小号。
可是没等她辩解,宁父就又开口了:“如果你现在想的是用什么谎话来搪塞我,那就不用了。我比你母亲了解你。你要做什么,我一向不管。但做事要做得聪明……”
宁雁只好放弃了辩解:“可是这件事,并不大……”
“凡事要想后果。如果仅仅只是把你这些东西,送到我这里来,我会这么生气吗?”宁父看向了另一个盒子。这才是真正令他害怕的东西。而宁雁那个盒子,仅仅只是对方为了提点他,是谁得罪了人。
“如果我们和背后的人达不成和解,下周你屈江叔叔就能出狱了。你还记得你屈江叔叔去坐牢的时候,怎么对我们家说的吧?”宁父冷声问。
这个屈江,就是宁父年轻时那位朋友,因为将他从楼梯上拽下来致残,宁父有钱,请了个牛逼的律师团,直接给对方扣了个故意杀人未遂的名头,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
宁雁那时候还小,听见那话也没觉得有什么。
宁家有钱,怎么是一个劳改犯能威胁得了的呢?
宁母倒是打了个哆嗦。
“那时候屈江说,他不怕坐牢,等他出狱那一天,要杀我们全家……”宁母的脸色苍白地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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