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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痕很浅,大概一会儿就会散去。

但这已经足够让储山想象到,刚才他的大儿子在他的病房门外,是怎么掐住郁想的脖颈,重重地带着惩罚意味吻上去的。

那一刻,储礼寒是不是都在心头开始算他的账了?

储山觉得喉咙口有点发紧。

他觉得自己大概也许,还低估了储礼寒的“疯”。

立在那里的储礼寒,没有要往前走两步走到病床边去的意思。

他无比自然地抬起手,又搭在了郁想的后颈处。

这是一种无比鲜明的昭示主权的行为。

他一边淡淡道:“我还有事,不如我让王秘书给凌琛远打个电话,让他过来陪您怎么样?”

一边不动声色地摩挲着郁想耳后和颈侧的皮肤。

郁想顶着储山,还有一旁刘秘书等人的目光,她都觉得有点背脊发麻。

是那种刺激的快意飞快地窜过的麻。

让人忍不住想要白嫖一下储大少的那种麻。

真奇怪。

为什么脱离开床之后,储大少这样无比自然的,隐晦的把玩、摩挲的动作,反而被赋予了更强烈的感觉……

郁想在深思。

那头储山怔怔望着他们的动作,也有点出神。

一时间甚至忘了仔细去听储礼寒都说了些什么。

储礼寒没听见储山的声音,他也没有生气,倒像是很有耐心地又把那段话重复了一遍。

“让凌琛远过来陪您怎么样?”

储礼寒突然这么好说话,储山听完反而觉得后背有点凉。

要不算了……

这四个字涌到了他的喉咙口。

那边储礼寒已经转过头:“刘秘书还发什么愣?给凌琛远打电话。”

刘秘书尴尬地看了一眼储山,磨磨蹭蹭地摸出手机,给凌琛远打了电话。

“储董……储董病了。”刘秘书压力巨大地开口。

那头很快响起了声音:“病得严重吗?”

“不、不严重。”

“哦,那我等忙完再过来。”

“……”

刘秘书都不敢把这句话转述给储山听。

储礼寒轻笑了一声,他说:“告诉他,父亲病得很重。”

刘秘书看了看储山,再看了看储礼寒,只好把这话转述给了凌琛远听。

“病得有多重?”那头凌琛远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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