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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就让他做一回沉迷女色的“奸臣”,这早朝不去也罢。
……
阮白醒来时天色大亮已是日上三竿, 全身像被什么碾过一般,酸痛难忍。她揉了揉腰, 脸色绯红, 正要下床, 脚一沾地险些一软,幸而及时扶住了床的边缘才没有栽倒在地。
饶是如此,阮白忍不住小声抱怨了一句顾言靳,只是听起来不像是不满,更多的是女儿家的娇嗔。
她正要唤锦玉来服侍她换衣, 抬头忽见顾言靳从门口走了进来, 手中拿着药膏似的物品。
“怎么起来了也不叫人?”顾言靳低声斥道, 走到她身边将人抱上床。
阮白乖乖的一动不动, 眼神幽怨,只无声控诉着他。顾言靳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拿出手里的药膏,打开涂了一些在手上,轻声启唇:“张腿。”
“子霁哥哥——”眼见着小姑娘闻言呆愣住了,顾言靳欺身压上锢住她, 涂着药膏的手往下探去,引得阮白登时受惊般叫了一声。
顾言靳瞥了她一眼,隐下眼中的笑意和躁动。他想起昨夜小姑娘攀着他的手收紧,在承受着疾风骤雨时一声又一声轻吟着“子霁哥哥”,垂下眸止住回忆,手指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小姑娘的隐□□。
阮白见逃不过,只好将头埋进被子里,不肯看他。等到顾言靳抹好时,阮白仍是不肯探头出来。
“好了。厨房午膳已经备好了,洗漱完便一同用膳罢。”顾言靳话音含笑,柔声哄着通红的小兔子。
“你先出去,让锦玉进来。”小兔子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带着羞涩的轻颤。顾言靳深知她脸皮子薄,若是再逗下去可不定就要哭出来了,届时心疼的还是自个儿,替她理了理乱了的衣裳,轻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远去,阮白才缓缓探头出来,脸色酡红如熟透了的苹果似的,轻咬着唇,原本肿痛的那处在清凉的药膏起效下也逐渐消退,反而脑海中更清晰感受到的是方才顾言靳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划过时的酥痒……
她忽然捂住了脸,嘤咛一声,又往床上一趴。
——
顾言靳同锦玉吩咐了一句后便去了书房。他知道按照小姑娘的脾性缓过来还得要些时间,昨夜亦是如此,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叫他又亲又哄了好一会儿才松了口不自禁唤了出口,又害的他失去自控。
他拿着书翻开,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唇角的笑意从起时就一直没消过,双易见了都忍不住在心底腹诽。
知道主子从王妃嫁来后就越来越常笑,可也没见着有哪一天笑的和今日这样,就像……他见过的路边大黄狗叼着骨头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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