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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王子手下的一个贱奴而已,竟然也敢拦我们的路?”
为首一脸傲慢开口说话的是前段日子颇为受宠的拓跋圭隼的妾室之一,她自听闻拓跋圭隼带回一个女子并且还命人好好看护后,妒火丛生。更在之后察觉二王子妃都未出手时,更是诧异。
但萨多姆身为王子妃哪怕是不出手,她有阿伏干族为后盾支撑着, 王子也不会废除她的地位,但她们这些以拓跋圭隼的宠爱为生的妾室和女奴就不同了。
自阮白来后,拓跋圭隼就几乎不曾再寻过她们,其中固然有忙于政事的缘由,但她可听闻好几次二王子得空时去的都是这大夏女子的帐子里,要说没发生什么说出去谁信啊。
但之前机会难寻,她们无从下手,这会儿猎物自个主动跑出来,岂不是明摆的好机会。因此待打听清楚后,一行人便过来了,却又被乌拉给拦下。
同为侍奉拓跋圭隼的女人,但她们是有过宠的房中人,而乌拉只是一个伺候的女奴,又有什么资格命令她们离开。
几个女人如沸腾开的热水一般,咕噜咕噜地你一言我一句盛气凌人地冲着乌拉说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阮白远远瞧着本是不想管的,然虽乌拉总劝诫她归顺拓跋圭隼,但在伺候照顾上亦是费心费力。再者等乌拉没能拦住,让那群女人们过来了,她一个人也吃不了什么好果子。
这样想着,阮白转过身朝乌拉那儿走去,脑海里思索了一堆既不退让又不是特别咄咄逼人的言辞,可等到她站在人面前听见她们说话后,顿时傻了眼。
这些女子各个说的都是柔然语,她一个字也听不懂,只是之前站在远处看见她们神色傲慢不屑,看起来就不是善茬的模样,方才清楚地明白是在指责乌拉。
为首的女人看见阮白自个跑到面前,愣了一下,下一刻冷笑一声,旋即开口就是一阵叽里呱啦阮白听不懂的话,只能从她的神色和语气中感觉出不是什么好话。
阮白回过头茫然地看向乌拉,乌拉显然是在极力维护她,同样语气坚决地说着什么,但阮白仍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许是自来到柔然后,拓跋圭隼同她说话以及派在她身边的人都是懂的大夏语的,让她产生一种错觉,忘记平常的柔然人是不懂大夏语的。
原本做好迎敌准备的小兔子茫然地收起了爪子,默默退了回去。
哪怕就是和小狗儿交流都尚且能明白意思,况且小狗儿的叫声比这些尖细的声音要好听的多。
那站在前头的女人眼见着阮白要退开,顿时恼火,也顾不上乌拉话里说的拓跋圭隼的威胁,一把推开她直直走向阮白。
阮白感受的出那女人的不善,自然不会傻傻地站在原地等她过来,提起裙摆就往顾言靳那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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