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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傅言洲本尊开口:“你们俩差不多得了,拿我开涮开起瘾来了。”
傅言洲在洗牌,手速快到让人看不清他中途是否有换牌。
秦醒揉揉眼,“洲哥你慢点。”差点把他眼给晃瞎。
会所工作人员前来询问,问严贺禹要喝点什么。
严贺禹要了一杯白水。
傅言洲说:“我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一瓶好酒。”
严贺禹注意到傅言洲无名指上没戒指,平时他没那个闲情逸致关心谁戴不戴戒指,今天却问道:“没戴戒指?”
傅言洲将洗好的拍码在牌桌中间,淡淡道:“不习惯。”
秦醒插话:“人家洲哥怎么说也戴戒指戴到结婚满月,不像你。”不像严贺禹,订婚这天都不愿戴戒指,哪怕敷衍一下田清璐都不乐意。
论起渣,傅言洲永远只能排第二,想超越严贺禹,难。
傅言洲把话头打岔过去,指指旁边立柜上一个礼物盒,对严贺禹说:“今晚看看你能不能赢走。”
礼物盒里是一款定制女包,会所送给严贺禹的订婚礼物。他们都以为严贺禹跟温笛分了,连秦醒和傅言洲也这样以为。
严贺禹把在秦醒公司和傅言洲公司的股份都转给温笛,秦醒跟傅言洲还在股东会决议上签了自己大名。
严贺禹只是瞅瞅那个礼盒,没置言语。
牌局开始,他理着牌,问道:“蒋城聿在忙什么?今天没过来?”
秦醒耸耸肩,他光顾着吃喝玩乐,没关注。
包间里其他几人也不清楚蒋城聿在忙什么,最近没碰见。
傅言洲知道个大概,他说:“在国外。之前他给沈棠拿下一个广告代言,人家把代言给他,他又给人家牵线别的项目。”
说白了就是利益换利益。
严贺禹点点头表示知道,拿起手机编辑消息给温笛,给她吃颗定心丸:【蒋城聿拿下一个广告代言送给沈棠,这会儿人不在国内,等出差回来自然会想办法联系沈棠。你不用再担心他们会不会分手。】
在闲聊中,一局牌结束。
破天荒,严贺禹输了。
秦醒喜滋滋,终于扬眉吐气一把,在严贺禹手中赢了牌。
他大言不惭:“严哥,下把我让你。”
严贺禹睨他,倒没多说什么。
第二局开始,包间有不速之客。
田清璐过来串场子找秦醒玩,秦醒在他们这一圈里年纪最小,是最能玩儿也是最会玩儿的一个,跟谁都能玩到一起。
她没想到严贺禹在这。
打声招呼,她在秦醒旁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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