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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孩子坐在一旁老实的点头,薛浩开口道:“母亲放心,先生也给我们讲过流程了,学院里也按照每次出的题目做了几篇文章,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第二天一早薛明远和若水就护送着几个孩子去参加县试,两个夫妻俩把孩子们送进去之后,坐在马车里聊天。薛明远把若水的披风拉紧,握着若水的手轻声问道:“冷不冷?要我说咱们把老王留在这,让他接孩子们,咱们回去等也行,二月这天还冷着呢。”
若水不以为意地说:“这么冷的天孩子们还在里面拿笔写字呢,咱俩坐在马车上冷什么。再说等在外面,就是孩子们的主心骨,他们在里面也能安心些,你没看那么多家都等着呢么。”薛明远说不过若水,父爱和母爱原本就体现在不同方面,缩了缩脖子,陪着若水一起等着了。
一连五天每天一场,孩子们都顺利的考过来了,就等着发成绩了,除了薛汀有点受寒休息了几天之外。这天全家都坐在一起等待着出最后的长榜,若水找着话题分散着孩子们的注意力。“你们这次岁考,学里又没通过的么?”若水微笑着问道。有句话说叫有秀才好做岁考难,秀才的功名也不是永久不变的,要定期参加岁考审核资格。
岁考和可靠一样都是三年一次,都是只有秀才才能参加的考试。科考是考取功名,岁考则是考核秀才资格的考试,进行排名,排在前面的有资格去最好的学府国子监学习,相反要是考不过你就不是秀才了。薛浩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先生们抓课业抓的都紧,这次大家都顺利通过了。”
若水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这次学院里有几个人去国子监读书了?”
这次接话却是薛汀,薛汀皱着小眉头说道:“有四个人今年就要去国子监读书了,可是只有一个是-等廪生,其余的那三人都不是。学里有一个是一等却没有去上,真是太不公平了。”薛汀曾把这件事学给了沈暮烟,沈暮烟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说这就是让自己和李家的孩子来往的原因,只有考出来的好成绩是不够的,薛汀有一些抑郁,觉得这个太黑暗了,不是君子所为。
若水想了想,微笑着说道:“这很公平的,国子监从来没有发表文书说进入国子监读书的学生必须是岁考头三年不是么,只是说岁考的成绩要优异,其余如人品、性格、进入国子监能否与老师同学很好的相处等等都是先生考虑的因素。所以母亲才常说不光书要读好,做人才是最主要的。”
若水希望薛汀看见那几个人身上的优点,可是薛汀脑袋里有沈暮烟先灌输的感念,觉得除了学习就是家世才似得他们获得资格,心理略微有些厌恶学院里推举学生的那几个先生,觉得他们做事不光明磊落。就在这说话的功夫,下人进来报喜,三个孩子都顺利的通过了县考,不再是童生,而成为生员了。
薛明远听后哈哈大笑,自己读书不好,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孩子们比父亲强就是好事,大手一挥,走,夏天全家一起去杭州玩!五月份刚刚入夏,薛明远带着全家就浩浩荡荡向着杭州出发了。全家走的是水路直通杭州,若水坐在窗边,欣赏着岸边的景色,都是在船上看景色,可是因为坐船心境和上次是截然不同,景色居然也美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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