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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怀风本就愧疚难当,见白氏这般,自然就呵斥了白氏一顿。
白氏气急难当,给余知府写了一封信。
没多久,余知府那边据说是余知府的爹娘派人来,说是病了,想念白氏和观哥儿,想见上一见。
简怀风倒是想拒绝,可白氏早就收拾好行李,仗着人势,带着观哥儿径直回了泸州。
后来虽然余知府写信来,倒是致歉了,只说长辈糊涂,也确实病了,就念着白氏,想见她和观哥儿,他们这做晚辈的也没法子不是?又叮嘱简怀风安心守孝,等他出了孝再回泸州,还跟以前一样。
信里还保证,说一定会好好对待白氏和观哥儿,会待观哥儿如自己儿子一般,让简怀风勿要挂念云云。
简怀风虽然心中不痛快,可到底守孝最重要,人已经走了,还能如何?只得罢了。
后来因为一事,倒是救了李瘸子,李瘸子看简单可怜,将他捡回来。
简怀风虽然对白氏的言行有些不快,可观哥儿是他唯一的儿子,自然惦念着,就想着将简单这孩子好生调教一番,将来给自己儿子做个伴也好。
这守孝三年里,白氏估计还生气,来信不多,简怀风心中也有气,夫妻感情也就慢慢淡漠了下来。
三年后,简怀风出了孝,回到泸州后,发现白氏和观哥儿一直就住在余知府的后院。
观哥儿甚至连亲爹都几乎不认识了。
不过余知府倒是对她们母子还不错,白氏气色看起来挺好,观哥儿穿戴也跟余知府的公子没什么区别。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年过去,夫妻情薄的原因,夫妻两人再见面,相顾无言。
就是白氏和观哥儿搬回来后,似乎也生分了。
观哥儿心里口里都是余家那边的人,口口声声都要回余家那边去住。
简怀风略微说了几句,观哥儿就大哭,要回家。
白氏也为这个,两人又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僵持了一段时日,还是简怀风哄好了观哥儿,又让简单陪他玩,慢慢的才好些。
谁知道一日,观哥儿带着简单去余府读书,简单面生,藏在外头石头洞里抓蟋蟀,却偷听到了几句奇怪的话。
什么观哥儿是孽种,偷人,还蒙在鼓里,给人白养老婆儿子这样的话。
简单虽然性子单纯,可并不傻,他不敢乱说,也不敢出来,只将这话记在心里,回来后,偷偷问了李瘸子。
李瘸子是什么人?一听这话,就知道里头有故事,而且还和简怀风有关。
只是这事关重大,自然不能随便乱说的,因此他叮嘱简单,只说这些话不是好话,小孩子听了要赶快忘记,不然会舌头长疮,晚上尿床的。
简单本还是孩子,听李瘸子这么一忽悠,顿时吓得不行,当场赌咒发誓要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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