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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氏她们一走,王永珠就赖到了张婆子的屋里,躺在她的炕上,只揉着额头。
方才她和陈氏还有曲氏,从刚开始见面,她就在不停的使用催眠术中的暗示和一些催眠。
这是极为耗费精神的,此刻她们一走,王永珠放松下来,就觉得头有些疼起来。
张婆子虽然不知道,可看自家闺女似乎十分劳累的样子,估摸着是和那两个官眷打交道,太过小心提着的原因。
因此洗了手,换了身家常的衣裳,也上了炕,让王永珠躺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捏着太阳穴。
一边就问:“可是今儿个待客累着了?”
王永珠摇摇头,想了想问张婆子:“娘,你觉得今天这两位官眷怎么样?她们关系如何?”
张婆子想了想:“看着倒是粗中有细的人物,心中是有成算的,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坏心的人。两人关系应该不错,看着平日倒是颇有交情。”
“我就是觉得她们俩热情得有些过分,看你的眼神,跟看自家闺女一样。”
说到这里还笑了:“我闺女就是长得招人疼——”
王永珠也笑了:“我也觉得这两位夫人倒不是什么有什么坏心,能藏住太多心思的人。在来之前,在咱们县衙门口可是装作不对付的样子,可是进来后,因为那陈氏说错了一句话,曲氏比她还着急,偷偷的踩了陈氏一脚提醒她呢。”
“尤其是后来,也许是放松了下来,也许是一时忘记装了,看她们说话的语气,十分熟悉,两家关系应该还不错。”
张婆子点点头:“是这个理,只是她们做啥要装作不对付的样子?莫非?”说着看向王永珠。
王永珠闭上眼睛:“先前宋大哥打听到的消息,说是上两任县令在赤城县都留任不长,都是这些本地的官吏做的手脚。”
“在咱们前一任,是因为骡马的事情,被锁拿走了还罢了,前前一任,可是听说,因为这些本地官眷对县令夫人不恭敬,县令夫人跟县令抱怨了一番。”
“后来那县令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怂恿这些本地官吏纳妾,惹恼了这些本地官眷。听说有哭闹上吊的,有拿着刀要杀人的,还有拿鞭子抽得本地官吏都不能出门的。”
“再后来,没过几个月,那县令就不知道怎么的,犯了个贪酷的罪,被革职查办了!就是我们前头这一任,听说不出骡马这事,也呆不长久了。”
“因为他家夫人貌似也跟这些本地官眷不合,还呵斥过其中一位的家眷,那位家眷羞愤回家大病了一场,半年没出门。听说那位受辱的家眷恰好是管理马场那边的一位小吏的夫人——”
张婆子听了这话,顿时一惊:“那这意思是,前两任都是得罪了他们的家眷,所以被人设计使绊子给弄走了?所以重锦才说让你压着这些女眷们,是怕你受委屈?”
王永珠点点头,这是宋重锦那边给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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