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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壶还有别的没说,大姑到了老屋就哭,那屋子还是他们兄弟和木头收拾的。
他们看木头实在可怜,娘只会哭,啥事都不干,就帮忙给收拾了屋子,又交代了家里水井啊,灶屋啊什么的位置。
还好当初搬家的时候,在灶屋里还留了一口锅,几个碗,勉强也能过日子了。
王永珍都搬走了,王永贵趁势就将王老柱的东西都给搬到了他那个院子。
王老柱看着空荡荡的上屋,不知怎么的,心里直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再看看闺女屋子门关着,张婆子一下午就避到宋重锦那边去了,说他那边暖和,又见王永珠当时说给宋重锦做衣服的,也才只做了一半,干脆抱着针线篓子,去女婿那边给女婿做衣裳去了。
哪里知道王老柱还在院子里站了半天,没看到张婆子开门,才灰溜溜的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王永珠每天陪着张婆子说话,顺便都窝在宋重锦那边做过年的新衣服。
有时候懒得过去,干脆就三个人在宋家小院子这边做点吃的。
王老柱失落了一晚上后,第二天就恢复了精神,反正面子上是看不出来了。
每天起来,在院子里转转,然后就转到老屋子哪里去,王永珍陪他说说话,然后花上半天教木头木匠手艺。
孙木头虽然人笨了点,可胜在老实听话,又肯学,两三天过去,最起码刨起木头来,是像模像样了。
金斗和金壶两兄弟,如今家里的山货生意彻底闲下来了,两人也不闲着,每天就跑到镇上去,也不知道捣鼓些什么,早上去,晚上回来。
柳小桥分家后,跟着王永平回了一趟冲子沟,知道他们分家后,柳父当即就变了脸色。
让柳大明两兄弟陪着王永平去打猎,找了个借口把柳小桥留在家里。
详细问了两句,听柳小桥说了原委后,当场大怒:“你怎么这么糊涂?当初我是怎么交代你的?我让你什么都听小姑子的,你就是这么做的?”
“你小姑子列出这样的分家单子,你为啥都不反对一下?不说别的,你为啥替你小姑子连多问一句都没有?”
柳小桥涨红了脸,咬着唇不敢说话。
柳母忙劝道:“当家的,好好说话,别气坏了身体!孩子还小呢,一时不懂事,咱们慢慢教!”
“都是人家的人了,还怎么教?你出门子那天我是不是说了,要你孝敬公婆,善待小姑子,你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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