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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如今也没有皮筋,只能是红绳子。
棉绳。
扎头发再紧,蹦跶一会也要掉。
所以一天可能要扎十几次。
赵拓好笑:“都晚上了还扎头发?”
“你问你儿子啊,我说不早了算了吧。不听。不光要扎,还要给咸菜扎。要不是咸菜是个短毛,这不是要扎一身。”
被提到的咸菜汪汪了几下,蹲在那歪头。
栎哥儿就过去抱狗:“咸菜!”
可惜他也抱不动,咸菜这两年长大了些,也很胖。
“别抱起来了,就这么玩儿。”庄皎皎道。
正说着,手里这个刚扎了俩啾啾就跑了……
本来是中间一个,两边各一个,如今只有正中间和左边。
榆哥儿就跑了。
兄弟俩蹲着嘀嘀咕咕不知道跟咸菜说什么呢。
咸菜站在中间摇尾巴,那尾巴摇的都要掉了……
“可见是一起长大的,那俩总欺负它。它倒是从不记仇。”咸菜对于两个小孩子的喜欢是毋庸置疑的。
哪怕前一刻被拽了狗毛疼的呜呜叫了,后一刻又凑过去。
显见记吃不记打。
不过两个小的特疼它,榆哥儿就做过给狗偷偷喂鸡蛋羹的事。
当然了,这个偷偷,是众人假装看不见罢了。
“榆儿,小啾啾不扎了?”庄皎皎看着榆哥儿问。
榆哥儿犹豫的很,又想摸狗,还想扎小啾啾。
“过来,先扎好再和狗玩儿,狗和弟弟又不会跑掉,嗯?”庄皎皎耐心道。
榆哥儿又犹豫了一下,还是过来了。
很快扎好。就跐溜一下跑了。
“栎儿?”
“娘亲,不要啾啾了。”栎哥儿一本正经。
“真的不要了?那一会不许叫哦。是你自己不要的。”庄皎皎道。
栎儿点头,表示不后悔。
赵拓就十分的惊奇,这俩这么小,他们母亲居然跟他们讲道理?
“你讲道理有用?他们能懂?”赵拓于是问。
“不懂就多讲几次。平时带孩子都是奶妈子忙活的多。我不用给洗衣裁衣做衣,又不用亲自做饭。如此还没有讲道理的耐心岂不是不合格?”庄皎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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