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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赏雪,仍旧需要打开窗户。
不过窗户并不是死的,只需开了中间就是了。
“每年到了这时候,汴京城里请围炉赏雪的就多了。”庄皎皎笑了笑:“去年这时候,我已经定了亲,便也没去哪里。不过前年大前年时候,还都要出门。”
在古代,初雪是个很有趣的日子。
要么一家子围炉,要么人家请客围炉。
围炉,顾名思义,围着炉子。
那能吃什么呢?烤肉啊,汤锅啊。
当然不是火锅,就是汤锅,其实也差不多了。
“大娘子忘记了,今年围炉,是咱家呀。大人那些亲眷都要来的。”指月道。
“我还真忘记了。”庄皎皎一笑。
庄守业是独生,庄皎皎的祖父祖母就这么一个孩子,不是生出来没养大,是就生了这么一个。
也是奇怪了,当年也不是没有小娘,可就这么一个嫡出子嗣。
倒是健健康康也挺好。
不过,庄皎皎的祖父还有兄弟,有两个兄弟呢。
虽说都过世了,因为庄皎皎的祖父是最小的,他都过世了,那两位爷爷自然也没了。
但是,还有好几位堂叔伯呢。
今年该是在庄皎皎家了。
这几位堂伯里,就只有最大的那一位与庄守业一样是六品,因娶了赵氏。
这位赵氏虽然不是正经皇族,到底也是七拐八绕有些亲戚关系的。
只不过,她家里已经是离得远了,逢年过节的,也没资格进宫之类的了。
家世还不如庄家呢,可毕竟挂着个皇姓。
怎么也拉了庄守忠一把,在庄家这些个兄弟中,他既是名义上的老大,也是实际意义上的老大。
算是庄氏这一脉的族长吧。
不过庄守业毕竟也是个六品官,与他差不离,甚至职位还要紧些。
又因为庄守业的爹爹只有一子,故而家里经济状况更好些。
所以这些年,这两位兄弟还是差不多的。
主要是,庄守业是个老实的人,又和善,也没有与兄弟争执的心思。
倒是庄守忠的妻子赵氏,念着自己出身不错,倒觉得与妯娌们不是一样的人。
不太看得上出身不好的孙大娘子。
但也没做什么,只是有那种意思罢了。
庄守业还跟庄守忠他们一道排序,庄守业是老二。
不过下来的孩子们,毕竟就隔得远了,也不用一道排序了。
也只有亲兄弟的子嗣们,才一起排序。
赵拓今日回来的很早,才是上午。
他走到台阶上,元津就忙给他把身上的雪花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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