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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倒进羹里,然后滚个一两分钟。
离火前,撒葱白,加一点盐,少许黄酒。此处还该加一点醋,不过庄皎皎不叫加。
最后撒如橙子皮丁,趁热吃就是了。
这样做出来的羹十分的美味,蟹肉的鲜,粳米的香融合在一起,十分叫人舒服。
纵然知道蟹是寒性的东西,可当时吃进去,总是觉得胃里暖的。
至于栗子糕简单,就是今年的新栗子磨成粉做的。
于是,前头的赵拓气得吃不下饭,后头庄皎皎吃得特别香。
这羹可真是太好吃了。
赵拓这一生气,就是七八天。
绝不往庄皎皎屋里去。
庄皎皎也随他,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不过后院其他人可坐不住了,多好的机会?
当然,这种事嘛,只要不过分,庄皎皎不管的。
不过,眼看就是十月一,十月朝。
他们住府里,倒是不必特地进宫去给先祖献上寒衣,但是一早还是要去太庙上柱香烧点纸的。
毕竟,如今可还没有清明节烧纸的习惯,大家虽然春季会去祭祖,但是未必是清明。
倒是中元节重要。
寒衣节也就是十月朝也算比较要紧的节日。
等男人们回府,府中还要祭拜一下。
比如说,先王妃要祭拜一下吧?
还有赵拓死去的小娘,虽然身份不高,但是活生生一个儿子戳着。
王爷就算是再不疼爱他,那也只是说相对而言,没有不许人家给生母烧纸的说法。
再说,府中没了那么多孩子,那些生母尚在的,不说明着,也要烧点什么。
这一日,也允许府中下人回家烧纸祭拜,但是不许在府中烧纸。
有这件事,赵拓不来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乎,三十下午,从衙门回来就过来了。
庄皎皎就跟这些日子没发生什么事一样(本来也没啥,羹那么香。)。来迎接:“郎君今日回来的早。是因明日不去的缘故?”
“嗯。”赵拓看着她就生气。
“那郎君先洗洗,我叫人预备膳食。”庄皎皎遗憾得想,身体不允许她吃螃蟹了。
那赵六郎也别想吃!
赵拓道:“叫下面人安排吧,我想喝茶了。”
庄皎皎就说好:“指月你去吧,你也知道我们口味的。”
说罢就去泡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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